和小义住在一起了,却不顾和女儿的同学朋友情谊,还冒天下之大不韪地插一腿,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善了的?
而且让夫妻两最心惊胆战的是米珈这姑娘的长相气质,女儿对上她,着实没什么信心。
就算主观意愿上再怎么护着女儿,再怎么高看女儿,也没什么信心。
高兴之后是不安,深深地不安,邹母当即决断说:“我们要尽早出发去羊城,让他们把结婚证尽快办了,免得节外生枝。”
邹父这回没反对,一口气把烟吸到底,认同了这想法。
...
“今天不做生意,锅炉坏了,今天不做生意...”
就在邹父邹母惊喜交加之时,饭店外边,撸水旱烟的邹老爷子搁小凳子上坐着,已经拒绝了一波又一波的来客。
老爷子现在正得意呢,谁也不能打扰他的雅兴,至于那几个钱,今天不挣了。
大孙女都要和小林子结婚了,这几个钱不稀罕了,真的有不稀罕的底气了。
...
邵市发生的事林义不知道,邹父邹母打的小九九,林义也不知道。
林义知道的是,眼下很头疼。
早饭过后就是中饭,然后呢,有两货就来蹭饭了。
美其名曰是来看看林义和艳霞有没有打起来,可冷秀和金妍手里提的时令蔬菜却明目张胆地告诉主人家:咱两就是来蹭饭的。
一进门,冷秀就发现了艳霞的不对,围着艳霞兜兜转转半天,最后忍不住好奇问:
“昨晚林大财主把你喂得这么撑么?怎么大半天过去了,你脸上还带喜色?”
接着她又装着反应过来似的捂嘴,瞪大眼睛窃窃窃地笑,看看林义,看看艳霞,恍然大悟似地说:
“不会,你们不会白日那啥,那啥啥啥,我和阿妍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了?”
大长腿杵着冷秀狠狠片一眼,眼神儿不经意里掠过金妍,最后在某人身上打个卷,不做声,低头择菜。
收到那个眼神,林义心里突突地打了个颤,两世下来相处这么多年了,哪还不知道自家女人在隐晦表达什么意思?
这是要自己敞开说呢。
要社死金妍呢!
要全方面让金妍退却,断了不该有的念头呢!!!
无语了。
真心的无语了。
头疼呀!
林义叹口老气,大长腿哪哪都好,有时候就是爱作,她老人家不出面就算了,还经常把自己推出去当炮灰。
老男人犹豫时,大长腿又扫了他眼,那眼神呐,清澈如海,里边尽是意味深长。
林义右手抻了抻脸皮,好为难,自己知道自己事,自己和金妍可没真的一清二白。
其它不说,金妍的身子骨自己可是结结实实熟悉过一回的,哪能这么绝情呢。
不过嘛,没办法了,冷秀这嘴碎的狗东西还在喋喋不休呢,还在不饶人。
林义咳嗽一声,替艳霞打掩护道:“冷秀你闭嘴啊你,大白天的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
听的这话冷秀哈哈笑了,古灵精怪道:“真要脸嘛,真要脸那艳霞面上怎么一股春意?”
林义瞪着她说:“你懂什么,这叫闹喜。”
冷秀不依不饶,睁着大大的眼睛说:“哟,哟哟...,怎么个闹喜法?”
林义引导说:“男未婚,女未嫁,你说还能有个什么闹喜法。”
果然,冷秀秒懂,接着呆了,好半晌指指点点林义和邹艳霞,站起来不敢置信地问:“你们要结婚了?你们不是要结婚了?”
大长腿低头继续择菜,脸红红的还是没做声。
林义却顺坡下驴,不轻不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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