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仓,你来干啥来了?”
望着满仓朱明新直接猜到了对方的目的,满仓没好意思直说,而是挠挠头又看看地上蹲的人咧咧嘴。
“那啥我有亲戚昨天看眼去了,结果那个啥……”
“哪个?”
丝毫没有废话,朱明新就是一句,满仓的心这才落地。
“签个字,下次别总想看眼?念你是初犯,这次就不罚款了,再让我们抓到就没这么好运了。”
喜子爹哆哆嗦嗦把自己名字签上跟着满仓走出门,身后满仓对着朱明新拱拱手这才走出门,大门口喜子娘对着喜子爹一阵拳打脚踢。
“孩他娘,回家再闹,咱答应满仓给拉东西了,别闹。”
若不是满仓来的及时,喜子爹浑身上下的钱就都被搜干净了,喜子爹自知理亏,赶忙岔开话题,喜子娘这才勉强放开。
其余人就没有喜子爹的好运了,从昨天晚上一直蹲到下午,挨个过堂。
有好几个打了背靠,还有几个惯犯在派出所登记造册的,扣在暖气管子上撅了一天,等放出来的时候腰都直不起来。
“你们给我记住了,如果不是谷满仓给你们求情,每个人五百块钱罚款,一顿打也少不了,念你们平常对谷满仓不错,这事今天就算了,但是记住不要让我再抓到,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下午的时候,叶家屯的人基本上都被收拾一遍,浑身上下一毛钱都被搜出去,一大帮老爷们乖得就跟小媳妇一样。
叶家屯的人内心里别提多感激满仓了,因为其他来叶家屯参赌的人都挨揍了,罚款五百起,其中一个人正在小黑屋收拾呢,整个办公室都能听到叫唤声。
“阿嚏!”
正在修车的谷满仓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鼻涕喷了对面几个小工一脸,尽管几个人已经岁数一大把了,但是现在全都是满仓的小工。
“谷师傅,这车弓子这么校核真的没问题么?”
千斤顶做成的临时工装下面,满仓指挥工人把重型卡车的弓子压下去,停留一分钟再次取出,拿着量具卡了一下。
这一天下来,安红生不敢接的活满仓都给留下了,而且过往的司机很满意。
“满仓,这有身衣服,给我家孩子买大了,正好你拿回去穿,这还有两双皮鞋,我家孩子脚大穿不了,你试试,来来。”
一天下来安红生嘴都快笑歪了,为了留住满仓赶紧的想办法,加工资不好办,其余人容易闹意见,那就从其他方面找。
望着崭新的衣服,满仓心里明镜似的,也不推辞道谢之后坦然拿回家。
毕竟自己给安红生创造了巨大的利润,而且培训了工人。
踩着自行车,满仓驮着疲惫的身子回家,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哥,你快来,这都是咱村人送的,晚上给我炒个鸡蛋吃好不好?”
屋子里林林总总吃的、用的、穿的一大堆,满仓傻眼了。
“咋回事?”
“还能咋回事?还不是你给咱村人求情来着,你不知道外村来咱们这参赌的几个人那家伙揍得,我刚听说城府屯刘编外辟屁股都开花了,就咱村人没挨揍,人家所长说了就是你求情了,不然挨个揍,满仓我以前咋不知道你还认识大人物呢?快跟我讲讲咋回事?”
喜子见到满仓回来也赶了过来,身后喜子娘满脸堆笑挎着篮子,里面是白米饭和炖茄子,不等满仓说话谷裕和满意已经开吃了。
“婶,这咋好意思呢?你看我跟喜子是哥们儿……”
“满仓,婶儿都明白,全村就你叔没被搜身,都是你的面子,那是咱家所有财产,你一下帮婶儿保住了,婶儿眼睛不瞎,以后想吃啥就跟婶儿说,喜子好好跟满仓学学,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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