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这是满仓的第一个念头,第二个年头满仓转身就想跑,再次回身满仓立马定住,迎面一个跟满仓个头差不多,目光冰冷的男子出现。
“刘正光!”
满仓差点没直接叫出名字,这个人满仓前世太熟悉了,好几次满仓在工地看到刘正光把人丢进搅拌机,在满仓的记忆中这个人就是恶魔。
这几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对面那几个人又是谁?
“哥,弄死他,他认识派出所的人,会出去把事情说出去的!”
忍受着手指上的钻心疼痛,胖子指着满仓怒吼道,为首的人眉头动了动,满仓明显感受到刘正光按着自己的手力道大了很多,心跳到了极点,电光火石之间脑子飞速转动,千分之一秒满仓回过头。
“你特么也认识派出所的人,当我不知道,今天我被抓就是你告的密,我后悔刚才没灭了你!”
“嗯?”
满仓刚说完为首的人微微一愣,旁边的人拿出一部大哥大,满仓心里更加笃定,对方对着电话讲了两句对着为首的人点啦点头。
“老弟原来也是好玩的,大家都是同道中人那就坐下来玩两把啦,用你们的话说相请不如偶遇啦,都是玩玩嘛,你也是做生意的,豆腐都卖到省城那边啦,在本地也算得上一号了,小光给我们的客人弄个地方!”
开口就是港腔,满仓回忆起一件事,某次有刘正光的酒局,对方描绘了一个类似的场景。
昏暗的灯光,逼仄的小屋,靠近水库的村子,那一晚天门绝杀三户,港埠老板输了几十万,当时满仓不敢想象。
“等等,天门不就是自己的位置?”
满仓目光在周围人身上划过,心中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想。
“小老弟会玩什么啦?除了你以外我们都是老相识,既然第一次见面我们就随你来啦!”
望着满仓局促的样子,港埠老板推了推金丝眼镜,满仓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想,脑海里又闪过一个画面。
“轰隆!”
门外一个炸雷,满仓身子一个机灵。
记忆中就是今天,派出所八点半抓赌,貌似转悠了好长时间,村子里狗叫了半夜,可是第二天一个人都没抓到,难道是抓这几个人?
前世当天晚上满仓担心下雨送喜子回家,时间几点特别清楚。
“现在几点了?”
望一眼刚上老板的金表,满仓慎之又慎,刚上老板听到这句话脸上升起笑意,目光抬起,满仓不由得一惊灵。
尤其对方那双眼睛,用农村的话这叫玻璃眼,满仓前世只见过一次,而且也只听过一次。
“挺识货,八点整,小弟,这是浪琴,以后等你发达了也买一块,很高级的,对了我们玩扎金花,都是金子,来。”
满仓说话的时候注意到对方的大金牙,满仓暗骂老土脑海中努力回忆对方的身份,一时没想出所以然。
“好呀,我也喜欢金子,就扎金花!”
以前在工地的时候满仓这帮人经常玩的游戏就是扎金花,规则再熟悉不过了,但是今天满仓却不得不慎重,因为赌资实在是太大了。
“啪!”
五十元一捆的所有人都丢了一捆,桌子上算上满仓六个人,不出意外这一捆就是五千,满仓浑身上下也不到这个数。
“我没带钱,可以挂账不?”
目光转向港埠老板,港埠老板眼神里划过敬佩。
“小光,给小老弟拿一箱钱,看来小老弟也是爱玩的。”
刘正光直接给拿了一箱放在满仓跟前打开,整整齐齐至少四十捆,满仓心里颤动几下,决定赌一把。
“我八点二十要做豆腐,所以就玩点痛快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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