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人呢?刚才报警的人呢?在哪呢?”
朱明新亲自带队,身后三轮车上高柏零那帮赌客串成一串,此时蔫头耷拉脑袋。
朱明新进入院子的时候扫视一圈,找到人群中的满仓,满仓指了指车肇兴,此时车肇兴已经醒了,正在跟胖子拉扯。
“卧槽,在我的辖区强健农村妇女,趁着人家爷们不在家搞这种事情,小子,你废了!”
望着车肇兴当啷在那里的家伙,朱明新摆摆手都不用问笔录。
“没有,我们俩是相好的,顶多是搞破鞋!”
无赖做久了把官方的这点事研究的门清,车肇兴索性心一横,心道你妹的想要让我蹲笆篱子门都没有,乱搞男女关系顶多罚点款,没钱就蹲个拘留,真的定义成强健自己的后半辈子就完了。
“你放屁,明明是你强健,老娘能看上你,你哪里比得上我家的胖子?”
车玉梅也不傻,如果是定义为乱搞男女关系,自己是重头戏,前几年抓进去的女的直接送了南监,出来岁数都一大把了,自己的青春怎么能在那种地方挥霍?必须保证自己在外面,这个时候就是受害者。
“你这贼女子,是你勾引我的,母狗不撅腚公狗没机会,那天我从谷满仓家里偷的黄豆就在你家的仓房里,如果我跟你不是相好的为啥要给你?你的那个腌粉啥的都是我给买的,你还有脸说,就是你勾引我的……”
俩人隔着窗户你一言我一语这通揭老底,全村人的三观全都碎了,有心人直接砸开了胖子家里的仓库,里面很多东西都是村里人丢的。
“我说我家的铁锹哪去了?原来被人家拿来挖车胖子家墙角了。”
“这不是我的锄头么?那天我挂在窗户底下就没了,原来是到车肇兴到车胖子家修理车玉梅的那一亩三分地了,还用的正地方啊,真是王八看绿豆对眼了,大家快来找自己的东西,这家都不是好玩意。”
胖子一张脸一会红一会紫,心里把车肇兴和车玉梅两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心道我的人生完了,至少这个村呆不下去了,别个不说自己偷得那些东西也不是小数目。
此时最高兴的就是朱明新,盗窃,强健,这归到一起是刑事案件,自己上任第一把火正愁没地方发,现在就送来了,自己的地位稳了,当然更重要的是那个副所长正好是车肇兴和车胖子的亲戚,这个案子足以把对方压制住,只要自己操作得当,对方年底就得滚蛋,想到这里暗暗朝着满仓竖了个大拇指。
“把这三个人给我带上车,小何给其他人录笔录,那个村长是谁善后一下。”
指挥手下民警给车肇兴戴上手铐,屋里车玉梅也被带上车,此时车玉梅下身就围了一个床单,因为衣服被喜子娘‘不小心’掉尿桶里了。
“我的衣服……”
“住嘴,特么的有胆子偷就有胆子给老子光着,搁到前两年让你游街,兔崽子,在我的辖区犯事。”
车肇兴还想穿裤子,朱明新果断拒绝,就这样若有若无的手电光里,一个光屁股男人,一个围着床单的女人,配上一名脸上被挠花了的胖子,在一众赌徒的注视下上了车。
“谁摸我,把手拿开,警察有人摸我!”
三轮车上本来就很挤,车玉梅这么风骚的穿着立马受到了优待。
“闭嘴,在家里偷还有脸说这些,老实给我呆着,都给我老实点。”
手电光直射着车玉梅的眼睛,最三轮车缓缓发动,满载而归的朱明新冲着满仓眨眨眼睛。
“嘎嘎嘎……太好玩了,车肇兴那个坏蛋终于被收拾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都说严打呢,这个孙子估计得判几年,大哥咱们买一挂鞭放庆祝一下,终于把这个混蛋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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