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已经阴天,榛子也没有打开卧室的灯,现在榛子的心情乱作一团,一些奇怪的想法老是出现在榛子的脑海里。
知道敲门声响起,榛子的脸瞬间由阴转晴,急忙跑过去开门。
“我就知道,桃子怎么会出事呢。”榛子的心里还在责怪自己老是想太多。
打开门,站在门外的不是桃子,而是正辉仪陇。
其实做出这个决定,正辉仪陇也是做了很久的心理斗争,因为不想看到榛子阿姨和涩谷家人的表情。
“桃子呢?”榛子的声音有些颤抖,当看到只有正辉仪陇站在门前的时候,榛子心里就已经明白了。
可是人往往不愿意面对现实,就像现在的榛子。
“阿姨,这是...桃子最后留下的东西。”正辉仪陇将手里的竹剑递了过去,上面的血迹还是属于桃子的。
榛子的手颤抖着接过沾染着桃子血液的竹剑,这么多年以来,作为一个单亲妈妈,榛子还从来没有被经济压力所压垮。
但是这一刻,榛子的全身力气似乎被抽空了一般,跪倒在地上,对于一个母亲来讲,这样的打击太大了。
雷声打了许久,终于还是下起暴雨,冰冷的雨水淋湿了正辉仪陇的身子,街道上,只有正辉仪陇还在行走。
想起刚刚榛子阿姨哭泣的声音,正辉仪陇发自内心的感到悲痛,身为桃子的好友,正辉仪陇觉得自己心里有愧。
一想到还有涩谷一家,正辉仪陇就感到一种发自内的恐惧,似乎将好友的遗物交给其家人,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一样。
不过下一刻,正辉仪陇还是迈出了了沉重的步伐,向着涩谷家走去。
雨,还在不停的落下,落在正辉仪陇的身上,落在这个可怜少年的心里。
“我...这是在哪里?”正田永太此时悠悠转醒,入眼的是一个洁白的天花板,坐起身,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师父的休息室内。
正田永太努力回忆着自己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却发现自己那时的记忆寥寥无几,只剩下最后师父的笑声。
“呦,醒了。”苏御此时发现正田永太醒来,随手递了一个苹果过去,毕竟是自己看好的人,苏御还是很大方的给予了照顾。
苏御三人汇合之后,先是把正田永太安置好,随后跟灰原和张恒宇说了一声,就直接休息了,毕竟大战一场,此时的慕容云和苏拉还躺着,只有苏御是早早的醒了。
“谢谢。”正田永太接过苹果,随后就打算告辞,毕竟道场里还有事情要做,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田永太还是以道场为主。
“这个你倒是不用担心了,毕竟现在的月泉道场已经名存实亡了,你的师父也彻底去世了。”苏御的话轻描淡写,而且还给正田永太看了一下本地新闻。
正田永太看完之后是面如死灰。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地方,如今竟然说没就没了,这让正田永太如何接受。
愣了好半天,正田永太才放下报纸,叹了一口气,说道。
“道场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这种蒙骗大众的把戏,对我是不管用的,我对道场的每一处都了解,也知道道场下面没有什么管道。”
苏御也是叹了一口气,本来觉得解释起来很麻烦,所以也就打算拿报道糊弄过去,谁知道正田永太竟然这么较真。
无奈,苏御只好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正田永太,当然该说的和不该说的还是要分开讲。
听了苏御的话之后,正田永太明白,原来师父闭关多年,早就已经是入了魔。
“以后有什么打算啊?”苏御随口一问。
苏御是没有打算带一个瀛岛人回并州,这么一问也只是为了客套一下.
“我...不知道。”正田永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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