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里,娄晓娥还在生着白天的气,没有搭理他,他正好乐得清闲,不用去思考该怎么应对娄晓娥。
第二天早。
许大茂从被窝里爬起来时,娄晓娥还在睡呢,他没吵醒她,悄悄穿好衣服,在桌上留了两个白面馒头后,就轻手轻脚地打开门……
门外一个人。
哎哟!
他差点叫出声,把娄晓娥吵醒!
幸好定睛一看,是三大爷阎埠贵,他这才镇定下来。
“嘘!”他示意三大爷别发声,免得惊醒梦中人。
三大爷点点头,闭嘴不出声。
他轻手轻脚地合上门,拉着三大爷走到院子里,这才开口:“哟!这是什么风呀?让您天还没亮,就来我门口候着了?”
四合院一共分为:前院、中院、后院。
三位大爷分开各住一院,而这阎埠贵正好跟他同住后院,是对门,但照目前看来,算是“近水楼台”的关系。
阎埠贵笑了起来,窄框眼镜遮住了他精明算计的眼光,让他显得文质彬彬,人们通常只会对他表面的身份“小学教师”肃然起敬,故而容易忽略了他私下爱算计的小人之心。
“是这样的,我是想来打听打听你那病的事,不介意三大爷问问吧?”阎埠贵压低声音,斯斯文文地说,这音量,算是给他留足了面子,没吵醒住在后院的其他人。
许大茂说:“没事,想打听就打听呗。”
“能治得好吗?”
“能吧。”
听到这答案,阎埠贵皱了皱眉,显然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许大茂察言观色,一看就明白,阎埠贵肯定是有要事相求,而这要事嘛,肯定和他生不生得了孩子有关系!
顿时,他的笑就变得有戒备起来。
“哦,可是我听说呀,咱们国家现在的医疗技术还没有那么好,要是男人有了毛病,一般都很难治。而且我寻思着你们家一脉单传,所以肯定这毛病是遗传的,一般遗传的病更不好治,甚至可以说是根治不了……”阎埠贵一股脑地说。
许大茂笑道:“得了,您就直说,您想干嘛吧!”
“痛快!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方便。要是跟中院傻柱聊,我跟他说半天,他都不明白我的意思呢!”阎埠贵高兴地笑起来,直奔主题:“是这样的呀,我看你有这病,以后不一定有孩子,就算有了孩子,也不一定是个男孩。以后养老送终,终究是个问题啊!这时候要是有个可靠的徒弟,至少老了还有徒弟照料,这俗话说的不正就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
得。
打发了前院赵家,现在又被阎家盯上了。
放映员的工作就这么香?
他暂不做声,先听完阎埠贵的来意。
果然,不出意外:
“你看我家解成怎么样?他快中学毕业了,毕业后正好要找工作呢!”
“不怎么样。”许大茂一点都不客气地评价中学生阎解成的人品。
阎家的三儿一女,尽得父亲的真传,一个比一个会精打细算,算到最后,把人心给算坏了,到阎埠贵夫妇老来需要儿女赡养时,一个个算计着自己不能比其他兄弟吃亏啊,所以压根儿不肯近身服侍。
你说要他收一个当自己的徒弟来防老。
我呸。
那不是养头狼在自己身边吗?
没想到许大茂想也不想就直接对自己的儿子的品行下了定论,阎埠贵脸色也是气得发青了。
要知道,这年代人人都好面子,所以邻里之间要想和和气气地相处,那就得给对方面子,没想到许大茂竟然这么直接当着老子的面,说儿子不怎么样!
“那、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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