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造心中一惊,“看来赵信所修的是快剑,而非是霸剑。我还以为,他掌握霸者领域,修炼的剑法也偏向霸道,却没想到竟然是快剑。”
叮叮叮。
几乎就在瞬息间,赵信就已冲到了几十级之上。
刚刚一直紧张的握着兵器的武者,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中被斩断的剑刃,还有脖颈上的一条细微的血痕。
他输了!
而且,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输的。
他就看到赵信好像化作一道残影,就冲到了几十级之上,而他的脖颈上则是在缓缓的向下流淌着血。
不是致命伤。
就是划破了一个小口子。
其他的武者们也都是如此,一脸茫然的摸着脖子,待到看到手中的血时则是一脸震惊。
他们都没有看清赵信到底是如何出剑。
他们就是输了!
剑已在他们的脖颈留下伤痕,如果赵信真的想,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就让他们消陨。
赵信没有那样做,只是点到为止。
其实这都不是最可怕的,真正可怕的是赵信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保持着惊人的掌控力。
只是留下血痕,却并不会伤到他们。
这得是何等实力。
对武器多么精准的掌控,经过多少次的挥剑、控剑,才能够做到这种地步。
不论其他人怎样想。
这些败在赵信剑下的人都被赵信心生折服。
或者说……
所有输在赵信手中的人都是这种想法。
他们能够感觉到自己跟赵信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赵信实力能够如此之强,他们当然愿意为他效力。
而且,赵信还如此年轻!
又用着能够让三皇五帝都礼让的背景。
雄厚的背景、惊人的实力,让人瞠目的天赋,这些都成为了赵信的加分项,让那些输在赵信手中的人,对赵信心悦诚服。
“不简单啊!”
大良造忍不住低呼一声。
“此子,对剑的掌控已到了细致入微的地步,他为了让武者们知道自己输在了他的手里,他特意在每个人的脖颈都留下了一道血痕,以此来告知他们已经输了。然而,这血痕却又伤不到他们,还是在如此快的情况下,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你难道也不行?”秦相道。
“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会不行?”大良造苦笑一声道,“对武器掌控细致入微,是任何一位武将都应该做到的最基本的条件。我惊叹,只是在考虑到了赵信的年纪,他现在不是也才二十多岁么,能够在如此年轻做到这一步,很难!”
“啧,能听你夸人,还真是稀奇。”秦相开口。
大良造向来都不是那种了愿意称赞他人的性格,倒是很喜欢打击别人。比如说王山中的一些武者,亦或是后辈们,向他请教多半到最后会被骂一通。
正是这种性格的人,他的称赞才是那样的弥足珍贵。
“我只是不喜欢称赞那些庸才而已。”大良造冷嗤一声道,“那些庸才,有什么好值得称赞的,称赞他们再让他们自满?!真正的天才,我自然不会吝啬自己的赞许,赵信用剑真的很不错,可惜……”
“可惜什么?”
“是个野路子。”大良造道。
“喔?这你都能看出来?”秦相微微抬眉,大良造轻笑一声道,“如果真的经过专门训练的剑客,不会像赵信这样,出剑没有任何章法。简单来说,就是很凌乱,在出剑时会有很大纰漏。可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佩服啊,野路子都能走到这一步,实属难得。”
听着大良造一句句低叹和赞许,秦相眉眼中也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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