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天骄那边非要我加入才肯合作,也未尝不可。”
“你这是为了我?”林沅芷笑着问。
“也不能这么说。”岑清伊嘴上这么说,但确实是考虑到林沅芷有恩于她,一直挺照顾她,“您这边没有别的新方案,我加入天骄也可以。”
林沅芷嗯了一声,“我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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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挂断电话,秦蓁的微信发过来:你回来了?
岑清伊揉揉眉心,回了个:恩。
秦蓁:我今晚想去你家住,之前我们说好的。
岑清伊也不知秦蓁怎么了,以往小心谨慎的人,最近频频不顾影响,她好心提醒:越是到最后关头,越是要小心,你不要觉得年后解约就放松警惕,你来我家,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秦蓁:你放心,我最近因为之前的发热期受伤,现在休养期间,我不出门,就在家里待着。
岑清伊没辙,只能暂时同意她过去,岑清伊:我今晚会抱回一只猫去。
秦蓁:猫?你居然买猫了?
岑清伊:捡的。
秦蓁:……万一有病怎么办?你喜欢养,我给你买。
岑清伊:不用,我已经送到宠物医院了。
岑清伊:今晚我们正好可以谈一谈。
岑清伊可以让秦蓁过去,但是约法三章,她们不能有任何越界,尤其晚上睡觉,岑清伊要睡在客厅。
秦蓁都答应,末了回了句:这么多年,你别的不见长,在我的磨练下,忍术越来越厉害了。
岑清伊其实也想过,那晚面对江知意那么容易起反应其实有点反常,她曾经不止一次和临近发热期或是服用了抑制剂但出于发
热期的秦蓁相处,她都没有明显的反应。
岑清伊原来一直觉得自己意志力很强,但遇见江知意之后,岑清伊不敢“大放厥词”,更不敢吹嘘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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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岑清伊在律所吃完饭,开车去了何玉泽家。
白日里的老汽贸城也没了往日的热闹,只剩下几家还没来得及搬走的店铺还在营业,客人少得可怜。
岑清伊这次绕道过来的,车子停在何家附近,一下车就瞧见门口挂着白色的小花。
何玉泽是何家的独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想而知的锥心之痛。
岑清伊不免心中唏嘘,她轻轻敲开门,半晌才有人过来开。
何母哭红的眼睛看清是岑清伊,泪水又滑下来,她哭着说不相信孩子是自己摔死的。
“阿姨,您节哀。”岑清伊将何玉泽的手机放到桌上。
“儿子身上有伤,肯定不是摔死的。”何母哭啼,拜托岑清伊帮忙调查,岑清伊轻轻叹口气,她是律师,不是刑警队的,“阿姨,您向警方反映了吗?”
“我说了,没人信。”何母无助而又绝望,“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就这么不明不明地死了,我……”
咣啷一声,门被拽了下,岑清伊站起身,房门从外面打开,一个身穿黑色羽绒服的姑娘搀扶的正是何父。
“这日子是没法过了,你又在哪喝的酒?”何母哽咽。
那姑娘脸颊红红的,杏仁眼,高鼻梁,樱桃小口生得不错,她望了眼岑清伊,低头道:“阿姨,叔叔刚才摔了个跟头,你晚点给他看看摔没摔坏。”
“没王法了。”何父突然放声大哭,“都TM没王法了,这年头,老百姓没活路了!”
何母拽着何父往里屋走,那姑娘站在门口,又望了一眼岑清伊。
岑清伊微微点头,勾起笑,算是打招呼。
姑娘红着眼睛低下头,转身往外走,岑清伊瞟见她背后都是雪和灰尘的印子,“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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