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格,有能力。
这些话,姜伯阳说的非常自信,他如今位列高层,比之常人他的确就像是云端之人,俯瞰众生。
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也可以身居要位,如此之性不知多少人饱受无故欺压。
只是那么句话,还不算完结,姜伯阳又是补充道:“既然你废了我孙儿,又想让老夫给你一个说法,那老夫就给你看看老夫的说法。”
带着秦川来的那人,跨身一步,跟着就是气势汹汹的横在秦川身前。
与此同时,姜家的下人抬着一根成年人大腿那么粗的实木长棍,那分量并不轻。
此人伸出一手,需两人抬着的实木棍在他手中像是没有重量,轻而易举的就被舞弄起来,还带着阵阵空气撕裂的声音。
“自打老夫上位以来,也是遇见过许多狂妄无知的后辈,仗着自己有一身傲骨,就敢在老夫面前聒噪。”
“对于这些人,老夫也很仁慈,从没取人性命,也就杖责一百,以示惩戒。今日老夫也继续本仁念心,就不杖毙你。”
那种实木棍,一棍子下来普通人恐怕都要直接殒命,更别说一百下了。
加之那个舞弄实木棍的男人,明显也是练家子,就算有点武道底子,也绝对扛不住一百下。
姜伯阳这老家伙,说的比唱的都还好听。
褚若兰满心担心的盯着秦川,自家大叔是很有能耐,可这会儿毕竟没人助力,她还是挺担心秦川搞不定眼前的事情。
秦川轻轻的捏着褚若兰的小手,展开笑颜:“小问题,没什么可以担心的。”
随后。
他又是盯着姜伯阳,自言自语的说道:“沈老当初为北域统领,麾下男儿千千万,你纵容自家后辈言辱沈老,甚至还想刨开沈老墓葬。”
“我,不过为沈老鸣不公,也要被你等针对。你可曾想过,若此事被北域男儿知晓,你们这姜家,扛得住北域大军的铁骑几次冲撞?”
姜伯阳脸色一沉,眸中更是冷意闪烁。
如今的北域,的确是当今九州最强横之地,那位现任武王,更是位列神话。
念及这些,姜伯阳稍做沉吟,心中暗揣:如今的北域那位武王,还会为沈万军这个死了十年的人出头?
“爸,你多虑了。”
中年人轻哼一声,一看到自家老父亲在迟疑,立马就打岔道:“如今北域那位武王何等身份,他怎可能为一个死去的统领出头。沈老头那个老东西当初一大把年纪了都还在北域当统领,他死了之后人武王才出现。”
“照我说,当初沈老头那老东西指不定还压制过武王出头。就算没有这回事,山高皇帝远,武王哪儿可能知道这里的事情。”
姜伯阳心中的顾虑放下,别看他样子有一点慈眉善目,实际上他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要不然刚才也说不出那么一番话。
没了顾虑,他当即就是下达命令:“一百杖责,一次都不许少。”
姜家那个打手嘿嘿一笑,当下就是舞弄着实木棍朝着秦川过来,棍子都还没近身,那带起的劲风就让人脸庞生疼。
“这天下,的确不缺找死之徒。”
秦川感慨,五指上扬,刚刚好将打手横扫过来的棍子握在掌心,随后指头在实木棍上轻轻一点。
刹时间,这一根重量起码几个成年人重的实木棍一寸一寸的化作齑粉。
数息过后,实木棍便是消散在打手手中,那一股在实木棍中还没消散的力量狠狠地装在打手身上。
噗——
一口嫣红的鲜血,打手整个人都倒飞出去。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快得让人都没能看清楚。
过程没看清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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