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仅此而已——
轻描淡写的话,平静可亲的人。
在场之中,任谁都没办法将这两者全部糅合到一起去。
身着白色帅袍,肩抗九州山河社稷,面目和蔼可亲,常人眼中都是值得钦佩和亲近之人。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和蔼可亲之人,说出的话却比一句比一句吓人,接受能力差得不得直接吃救心丸啊!
世人皆知,九州乃是法治社会,别说杀人了,就是伤人都要受到制裁。
偏偏这些东西到了秦川这里完全不顶用,他只尊崇心中所愿,在众多媒体面前都敢说出这话。
许立坐蜡,他死死地看着秦川,空出手还揉了揉耳朵,生怕刚才听到的是幻听。
真是……狂得没边了啊!
媒体无数,当着众多媒体的面,公然说出要在兵部杀人的话,让世人如何看他这个兵部一把手?
他这个兵部一把手,面子往哪儿搁?
“姓秦的,你到底什么意思?”许立*道。
秦川神色如常:“要人,问斩!”
许立杵在高台上,他阴沉的眸光从在场的媒体采访者身上扫过,当着这么多媒体的面,他丢不起这个人。
这里可是兵部,是调动天下兵马的兵部。
随便来个人,都可以在他们兵部要人了,怎么可能。
“你说我们兵部的人有罪,那我们兵部的人就必须有罪了?”
许立顾不得那么多,反驳道:“况且,就算我们兵部之中真的出现了害群之马,也应该是我们兵部来审判,也轮不到你来。”
秦川静静地看着许立。
什么话也不说,什么动作也没有。
但,就是这种平静,却如同大山一般压在许立身上。
渗人的气势,宛若催命阎罗。
戚铧等人已经纷纷上前,他们身上的甲胄发出沉闷的声响。
每道沉闷的声响,都那样的让人喘不过气。
诸多媒体的人都瞠目结舌的看着,是个人都知道秦川今儿个就是兴师问罪的。
一切的源头,都指着兵部的人私通外敌。
即便这些媒体工作者都知道这是足以引爆世人眼球的大新闻,但他们就是不敢让自己脑子将这些记住。
就算真的记住了,他们也没这个胆子将这些新闻报道出去。
“姓秦的,你真的要和我们兵部彻底撕破脸?”
许立见得秦川不语,他又是叱喝一声:“就算你身着帅袍,为九州之帅,我们兵部也不是泥捏的。”
“最后说一次,交人!”秦川答。
许立气炸了肺,秦川表现在他看来就是目中无人,自己现在可是兵部一把手,就算你是北域之王,是九州之帅,是可以独立在兵部系统之外。
但大家都是吃这一碗饭的,不堪僧面也要看佛面。
“那要不要本部也将人头送上,让你砍了?”许立近乎在咆哮,他眼珠子瞪得老大,咬牙切齿。
瞧他此时的模样,他恨不得将秦川碎尸万段。
秦川眉头微扬,冰冷的眸光在许立身上扫过,随后轻飘飘的声音响起:“你的人头,先留些时日。待得本帅将事情调查清楚,再做定论。”
“倘若,你也与此事有所关联。你的人头,本帅就预定了。”
语落,秦川扬起手。
许立的态度,已然明了,他是不会心甘情愿的交人出来。
十万英雄骨,黄沙隐无名。
他们在黄泉路上还没走远,需要这些人去给他们赔罪!
戚铧等龙卫得到指示,他们全部都将战刀抽出,只是几个瞬间就冲上了高台。
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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