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志远抱着孩子回到理发店,刘春藻还没做完。
到晌午了,理发店里还有几位顾客。孩子也到了吃奶的时候了,看见妈妈,就小手抓挠着找妈妈要吃奶。
刘春藻说:“你再抱出去遛遛,我一会儿就好。孩子饿了。”
理发师也说:“一会儿就好了。”
贺志远无奈,只好抱孩子哄,不叫她看见妈妈。但是孩子也是饿啊,不好哄了。
贺志远想给孩子买袋牛奶喝,又不知道孩子喝惯喝不惯,别再喝了拉肚子。叫刘春藻埋怨。
“志远,把孩子给我。”贺志远正焦头烂额之时,刘春藻做完了头发,跑出来一把就抱过孩子,也顾不了贺志远在场,就解开怀,给孩子喂奶:“这孩子,饿急了,大口大口的吃。跟饿狼似的。”刘春藻看着孩子吃奶,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我给你带来一罐老豆腐,几根油条,在理发店里椅子上。你饿了也吃点。”贺志远在一旁说。
“嗯,我还真饿了。几点了,一点多了?走,回理发店吃点。”刘春藻就抱着孩子进了理发店,坐到椅子上,连喂孩子,自己也吃。
“这老豆腐不错啊,是豆腐西施的?”刘春藻吃出味来了,问贺志远。
“是,她做的老豆腐特别吗?你怎么吃出是她做的老豆腐来了?”贺志远问。
“豆腐西施做的老豆腐好吃,远近闻名。谁赶集没吃过她的老豆腐啊?一品就知道味。”刘春藻说:“我跟她可熟了,每回赶集都来喝她碗老豆腐。”
“噢,你们认识。”贺志远说:“是买她的。”
“豆腐西施可是个大美人,就是个小寡妇,不太好听。听说追她的男人踢破门槛,至今未嫁,也是个奇女子。我就挺羡慕人家的。人活一辈子,就风风流流的。”刘春藻说:“你看我,带着个吃奶的孩子,整天屎一把尿一把的,一点也干净不起来。是个地道的农村妇女。唉,比不上人家。看看,又尿了。吃了就拉尿。”刘春藻就又赶紧出了门,给孩子弄屎尿。
实际上,刘春藻一染发,挺漂亮的。也年轻,干活又利索,酒红色的长头发披散在肩上,随风飘起,挺带劲的。也是男人想娶的那种女人。
贺志远看在眼里,不过他觉得带孩子是辛苦点。
办完事,吃饱饭,就准备回家了。贺志远又叫了辆出租车,送刘春藻母女回家。他就不想跟着去了。给出租车司机付了钱。
刘春藻还想叫贺志远送她们回去,但贺志远说有事,她也不好强求。两个就分手了。
贺志远想上姐姐贺春兰家去看看。姐姐没少帮忙他。最近提的这两门子亲事,使他有点混乱,也搞不清怎么好了。尽快找个媳妇结婚,再成个家,当然是好事。他总感觉云里雾里的,理不出个头绪来。其实他对婚姻是有要求的,现在怎么没有底线了。有个女人就能结婚成家混一辈子吗?贺志远有些困惑。想找姐姐聊聊。
今天镇上来了,正好是个机会。平时在家里干农活还出不来呢。贺志远就买了二斤点心,进了姐姐的家门。
姐姐和丈夫潘旺财卖猪肉,不集的时候也卖点,顾客少。所以吃饭吃的晚。贺志远进家门,夫妻俩正吃饭呢。
潘旺财每顿要喝点酒,弄了些猪头肉猪下水什么的,味道还不错。正喝着呢。姐姐贺春兰见弟弟贺志远来了,这可是稀客,轻易不登门的。因为贺志远有点清高,看不上姐夫潘旺财,所以不到家来。
“志远,不集不市的,你怎么上镇上来了?咱爹咱娘有事?”贺春兰知道兄弟不会来闲逛。说着话就给兄弟摆上了一副碗筷:“吃点。跟你姐夫喝两口。”
“我吃过饭了。有点闲事。”贺志远不想再吃了。
“兄弟,喝点喝点。咱兄弟俩轻易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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