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勤政殿里头的君臣二人都是一副很意外的表情,慕途几乎是立刻放下正在和陆又白讨论到一般的事情,赶紧的跑出来了勤政殿。
那架势,就是直接用轻功飞回去的。
慕途:谁也别想拦着我见女儿!
只留下陆又白在原地傻了会。
得,卿卿有老丈人在,他还是不要跟着过去了,免得打扰他们父女讨论事情。
不过让陆又白好奇的一件事是:严国公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会求到程慕娴头上来?
嗯,还是等卿卿回来的再问。
他现在先把奏折给批阅完毕才是,夜里才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伴卿卿。
狗皇帝打定主意,批阅奏折的动作也快乐些。
慕途这头一路赶过去,心里着急的巴不得自己脚下是筋斗云,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的那种。
父女二几乎是同时到的国公府。
程慕娴还没有下轿子,就听见外头的锦书十分惊讶的喊了一声:
“国公爷?”
程慕娴顿时从轿子里探出个小脑袋,见她亲爹身上还是朝服,加上还有些凌乱的发髻,这明显就是从皇宫一路赶过来的。
“爹爹怎么在宫里?”程慕娴一脸懊恼:“早知道女儿就不来了。”
“免得让您为此奔波。”
“傻气。”慕途好笑的回了一句,“你来了,爹爹回来算什么奔波?”
就这个档口,严国公也从后面的轿子里下来了。
严国公正要上前见过慕途,却被慕途拦下。
“严国公乃是老元帅,理应是晚辈见过才是。”
慕途说着就冲严国公行礼,后者赶忙跟着回礼。
程慕娴见站在外面都不是事儿,索性把话说开了:
“爹爹,严国公,我们都进去说。”
“好。”
不多时,三个人就坐在了慕途的书房内,其他无关紧要的人都在外头等候,就连无沧无海也是抱了个剑,站的远远的。
慕途的书房很是干净整齐,叫人看着很是舒服,日头透过窗棂,慵懒的洒落进来,投下一片片不规则的光影。
书房的后面是一片竹林,风吹过的时候,带起来沙沙的声音。
严国公冲慕途拱手一礼,将他想要拜托太初派帮他找女儿的事情说了个详细。
顺便也把信物的事情说了。
谁知道程慕娴登时就看见他爹的脸色变得很奇怪。
就是那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皇后娘娘很是郁闷:严国公找女儿,又不是她爹找女儿,怎么她爹的脸色看起来更不正常?
“您确定信物上写的是这些东西?”
严国公点点头,“那是我亲自刻的,不会有错。”
六岁,被人绑了。
西昭乾德二十八年,三月初四,卯时三刻。
严清漪。
严清漪?
慕途伸手,在自己的怀里摸了一会,总算是摸出来一个陈旧的荷包。
是个粉色的荷包,应该是有很多年了,上头的流苏都掉了好几根,看起来很不规则。
随后,慕途把荷包打开,里面是一块串了绳子的玉。
程慕娴的心忽然没规则的乱跳。
那块玉,那块玉……
严国公仿佛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颤抖着双手接过。
那是一块触手生温的玉,还颇有分量,玉的背后刻着一排勉强能够看清的小字。
“西昭乾元二十八年,三月初四,卯时三刻。”
至于严国公说的什么严清漪,那块玉上面倒是没有。
然而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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