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万斤! 范荣闻言,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这小王爷怕是不知道这些盐科提举司的人后台有多硬,牵连有多广吧。 他忍不住提醒道:“王爷,人家可不是一两个人,也不是三五个人,而是一大帮人,跟他们有牵连的,更多。” 我是疯王我怕谁? 朱器圾癫狂道:“怕什么,人多怎么了?他们还敢咬我不成?他们要敢不给,本王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范荣无语。 小王爷这架势,怕是又要发疯了。 盐科提举司的人会怕小王爷吗? 这个,真不好说。 朱器圾此行正是为私盐而来,事情“商议”的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 他当即起身道:“岳丈大人,盐科提举司的人如果来了,记得知会小婿一声啊,小婿告辞。” 这就要走? 范荣愣了一下,这才尴尬的道:“王爷,您和小女的婚事?” 晕死,差点把这事忘了。 听说范荣的女儿可是浙川出了名的大美女,朱器圾自然想快点抱得美人归,可惜,这会儿他郡王府太寒碜了,而且,他这会儿还没钱去大兴土木,把王府修建起来。 他想了想,随即叹息道:“唉,本王住的地方你也看见了,着实不适宜成亲,还是等赚到钱了,把王府修好了再说吧。” 你这么搞能赚到钱? 范荣表示严重怀疑。 不过,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受委屈,所以,他只能尽力帮朱器圾“赚钱”了。 没过几天,盐科提举司的人果然来了,数百名手持白杆的壮汉护着数十辆马车自郧阳方向浩荡而来,队伍庞大的很。 朱器圾收到消息,当即带着赵正道父子直奔范府而去。 此时,范荣已备下酒席,此行押运的盐科提举司副提举曹光道也已经被他请到府中,两人正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说什么好呢,场面那叫一个尴尬啊。 曹光道原本以为范荣请他吃酒,是如同以往一般巴结他的。 不曾想,来到范府之后,范荣却告诉他,浙川郡王想见他! 他常年往返于巴蜀和南阳之间,对南阳的情况自然熟悉的很,前些天浙川郡王发疯打人的事情他也早有耳闻。 这个疯子,找他干嘛呢? 两人未等多久,范府下人便飞奔来报,王爷到了。 范荣连忙起身迎了出去,曹光道却是坐那里未曾起身。 倒不是他想摆什么架子,他还不敢在一个郡王面前摆架子呢,特别是一个疯了的郡王。 问题,他不想让人看见他和浙川郡王有瓜葛。 要知道,地方官员可是严禁与藩王郡王勾连的,他可不想让人误会他是来私会浙川郡王。 范荣刚出去不久,外面便传来一阵神经质般的大笑声,紧接着,一个身着蟒袍,风流倜傥的小伙子便大步走进来拱手道:“曹大人,久等了,抱歉,抱歉。” 曹光道连忙起身拱手道:“王爷,折煞下官了,不敢当,不敢当,下官四川盐科提举司副提举曹光道参见王爷。” 朱器圾却是亲切的拍着他的肩膀道:“曹大人别客气,坐,坐。” 这小王爷到底想干嘛呢? 这会儿,曹光道心里着实有点忐忑,因为眼前这位并不是正常的王爷,这家伙可是疯起来连县令都打的那种。 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突然间发疯。 他正坐那发愣呢,朱器圾突然间满脸羡慕道:“曹大人,买卖做得挺大啊,本王看着都眼红。” 卧槽,你别红眼啊! 你眼一红,还不得发疯啊! 曹光道连忙解释道:“王爷,下官是负责转运井盐的,不是做买卖的。” 朱器圾闻言,突然间把脸一板,冷冷的道:“明人不说暗话,你们贩卖私盐的事情,本王一清二楚,胆不小啊,一年吞朝廷几千万斤井盐!” 曹光道闻言,脸色不由一变。 这疯子,想干嘛? 他们贩卖私盐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 问题,这知不知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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