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就这,还敢跑老子地盘狂?
朱器圾干脆癫狂道:“本王给朝廷面子了啊,你赶紧给本王滚,不然,本王真对你不客气了。”
啊呀呀,气死本官了。
房可壮气得癫狂道:“来人,把这疯子给本官拿下!”
你怕是脑子进水了!
五十来个屯卫精锐皆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这家伙,脑子真有问题。
朱器圾无奈,只能对马祥麟挥手道:“上去,把他们兵器卸了。”
马祥麟闻言,毫不犹豫的一挥手,带着百余白杆兵上前,将五十余个屯卫精锐一围,随即大喝道:“把武器丢地上。”
那些屯卫精锐顿时如释重负般把兵器往地上一扔。
“叮叮当当”,那武器落地的声音,仿佛啪啪打在房可壮脸上一般。
他是真没想到,一个郡王,竟然敢如此猖狂。
他气得,歇斯底里的狂吼道:“造反啊,你们!”
晕死。
叫个屁啊!
我够给你脸了啊!
既然你不要。
那行。
朱器圾看这家伙腰间什么都没有,顿时有了个疯狂的念头。
他直接打马回头,一把拔出赵正道腰间的绣春刀,随后又打马掉头,慢慢往房可壮踱去。
赵正道见状,不由抬手惊呼道:“王爷,使不得啊!”
什么使得使不得?
我是疯王我怕谁!
朱器圾不管不顾,打马来到房可壮跟前,把绣春刀往这傻缺脖子上一架,癫狂道:“本王给你脸了,你知道吗?”
有种你杀了我!
清流,那基本上都是脑子进水那种,死,他们根本不怕。
他们只想死得轰轰烈烈,死得名垂青史。
现在,机会好像来了。
巡盐途中,以身殉职,被一个王爷杀了,应该,够在青史留个名了吧?
房可壮癫狂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有种,你,杀了我啊!”
杀你?
你有病!
朱器圾探过身去,伸出左手,轻轻拍了拍房可壮的脸,神经兮兮的道:“你知道吗?你脑子有病!赶紧去治治吧,兴许还有救。”
卧槽尼玛啊!
你个疯子,竟然说我脑子有病!
房可壮气得浑身颤抖。
但是,他却拿这疯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因为,他借来的屯卫精锐都已经被人家缴械了,石柱土司的白杆兵也不把他这个御史放眼里。
现在,怎么办呢?
他是不怕死,但是,让他自己硬着脖子往刀口上蹭,他还真没这勇气。
好汉不吃眼前亏。
看样子,只能去借更多的兵,把这疯王给拿下再说了。
想到这里,他梗着脖子道:“王爷,说完了吗?说完了,下官可要走了。”
走?
好啊。
朱器圾其实就是想打打这家伙的脸,让这家伙羞得无地自容,赶紧滚蛋。
现在,脸也打了,这家伙也没脸待下去了。
他当即撤回绣春刀,面无表情道:“好走,不送。”
房可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即挥手道:“我们走。”
说完,他直接调转马头,往城外奔去。
哗啦,他带来的衙役和那些屯卫精锐跟着跑个精光。
那速度,简直就跟逃命一样。
朱器圾看着这家伙的背影,脸上不由露出疑惑之色。
这家伙,到底哪边的?
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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