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福王府,正妃姚氏寝宫。 大王子朱由崧正在书房中认真听教授讲课,王妃姚氏正坐在书房外的大堂中满脸严肃的倾听着,几个美貌的侍女站在大堂门口,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整个宅院,静溢无比,唯有一老一少朗朗的读书声。 突然,一阵哀嚎自宅院外传来。 “姐,啊呜呜呜,姐,有人打我。” 紧接着,脸上还留着掌印的姚国志便如同受了欺负的孩子一般,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扑进姚氏怀里痛哭起来。 唉,这可是老姚家唯一的宝贝疙瘩。 姚氏略带焦急道:“国志,你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 姚国志指着头上哭诉道:“姐,你摸摸,我头都差点被人打破了。” 姚氏闻言,伸手一摸,她宝贝弟弟头上好大一个包! 是谁,这么大胆?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再问呢,姚国志又拔开外套,指着胸口上那个乌紫乌紫的脚印和青一块红一块的痕迹抽泣道:“姐,这里打得更厉害,疼死我了。” 姚氏低头一看,眼中顿时燃起熊熊怒火。 这是哪个挨千刀的,下手也太狠了吧! 她咬着牙,阴森森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谁干的?” 姚国志咬牙切齿道:“是唐王府的浙川郡王干的,我在浙川商街上遇上个绝色美女,本来想买回来给你做侍女的,结果,正好被那家伙撞见了,他狠狠的把我打了一顿,把那绝色美女抢走了!” 浙川疯王! 姚氏闻言,脸色不由一变。 她这宝贝弟弟不知道这疯子,她可是听说过。 这疯子,厉害着呢! 姚国志也清楚他姐不会因为他挨了顿打便轻易去招惹一个郡王。 他紧接着便咬牙切齿道:“姐,你是不知道这家伙有多张狂,我都说了,我是福王殿下的小舅子,你的亲弟弟,他根本就没放眼里。还有啊,你不知道,他还肆无忌惮的贩卖私盐,他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能进到一分银子已经的私盐,而且,每个月都是几十万斤几十万斤的贩!” 姚氏闻言,不由吃惊道:“真的?” 姚国志连连点头道:“当然是真的,我都亲眼看见他贩私盐的车队了,好长好长,车上最少有二十多万斤私盐,听说,这样的车队,一个月最少两趟。” 哼哼,有了这把柄,纵使你是浙川疯王又如何! 姚氏又看了看宝贝弟弟身上的印记,随即认真的点头道:“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养伤吧,姐会为你报仇的!” 待姚国志的背影消失在大院门口,她这才阴森森的道:“绿柳,命人准备晚宴,芙蓉,去请王爷。” 当晚,王妃姚氏寝宫的正殿膳房之中。 福王朱常洵边张嘴接着身旁几个美貌侍女夹过来的山珍海味胡乱嚼着,边伸出双手在她们身上又摸又掐,玩得不亦乐乎。 王妃姚氏只当没看见一般,满脸慈爱的哄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细心的为他夹着菜。 直到宝贝儿子吃完了,拍着肚子告辞而去,她才夹了块福王最爱吃的鹿肉,放其碗里,温柔的道:“王爷,请用。” 福王身边的美貌侍女见状,连忙放下手中的筷子,巧妙的挣脱开福王的双手,退到一边。 福王朱常洵有些意犹未尽的将嘴里的菜嚼了嚼,又慢吞吞的咽下去,这才略带不耐道:“怎么了,有事?” 王妃姚氏点了点头,直言不讳道:“是的,王爷,国志被人打了,打的很惨。” 福王朱常洵闻言,不由冷哼道:“谁干的?” 踏马的,打狗还得看主人,敢打本王的小舅子,好大的狗胆! 王妃姚氏还是直言不讳道:“是唐王府的浙川郡王。” 福王朱常洵闻言,不由皱眉道:“他为什么打国志。” 浙川疯王,他还是听说过的,这小子,貌似有点扎手啊! 王妃姚氏简单明了道:“国志去浙川游玩,正好撞上了他贩私盐的车队,国志也是看车队大的有点惊人,所以好奇上前问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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