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队伍”押着盐进城呢,不一刻钟,另外一个几千人的队伍便一窝蜂冲进去,把人家给围住了!
护送井盐的川中屯卫直接傻眼了。
这什么情况,怎么被自己人给围了?
房可壮来到队伍前面,看了看运盐的马车,又看了看范家的库房,又忍不住兴奋的嚎叫道:“你们听着,本官乃是都察院巡盐御史,识相的,赶紧放下武器,站一边去,不然,就不要怪本官不客气了!”
巡盐御史?
几个川中屯卫百户闻言,莫名其妙的互望了几眼,最终还是按人家说的,让手下人把兵器扔地上,整整齐齐的排一边去了。
这家伙,怕是脑子进水了,他们护送的可是正儿八经的官盐!
随着队伍押运而来的盐科提举司官员见状,不慌不忙的走上前去拱手道:“不知大人为何要围住我们?”
哼!
还在这跟本官装。
房可壮毫不犹豫的挥手道:“来人,拿下。”
拿下就拿下呗。
高仲夏毫不犹豫的一挥手,几个屯卫精锐顿时如狼似虎的冲上去,把这盐科提举司官员摁地上,绑了个结结实实。
房可壮又看了看那畏畏缩缩的范家掌柜,再次毫不犹豫的挥手道:“那个,也绑了。”
这次,高仲夏手下的屯卫精锐就客气多了,他们也没把人摁地上,就是让人把双手伸出来,胡乱绑了一下而已。
兴许,他们看这人是个文弱的老头吧。
房可壮也没怎么在意。
现在,场面已经完全被控制了,是时候开始查了。
他又挥手嚎叫道:“来人,上去查票号,称盐!”
这话,他是对自己带来的随从和衙役说的,屯卫可不会干这活。
他手下两个亲信闻言,连忙带着十多个衙役冲了上去,把账本、盐引票号什么的一收,然后便拿出大杆秤,开始称盐了。
他们这边忙活了好一阵,对面终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浙川郡王带着几个护卫气急败坏的冲过来,指着房可壮大骂道:“房可壮,你什么意思,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本王过不去!”
房可壮闻言,不由嘲讽道:“什么意思?人赃并获,还问本官什么意思?你以为,你躲得了一时就能躲得过一世吗?”
朱器圾貌似气得有点要发疯的迹象了,他面容扭曲,咬牙切齿道:“什么人赃并获,房可壮,你不要血口喷人。你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是收了张家的银子,想故意陷害本王!”
我收了你吗的银子!
你踏马的,都这时候还敢狂。
房可壮气得怒吼道:“来人,先把这疯子围住,不要让他跑了!”
围住?
那就围住呗!
高仲夏毫不犹豫的一挥手,亲自带着上百人过去,把浙川郡王和几个护卫团团围在中间。
四周看热闹的老百姓是越来越多,大家都忍不住在那议论纷纷,指指戳戳。
房可壮心里那个得意啊,这次,总算是报仇了,等下,本官先当着这些老百姓的面,好好羞辱你一番,然后,再把你给绑了,羞死你!
他正在那瞎想呢,一个负责查盐的亲信突然间走上来,垂头丧气的拱手道:“大人,盐引票号没问题,盐也没问题,这是官盐!”
房可壮目瞪口呆道:“什吗?怎么可能,你这不才称了一半吗?继续称啊!”
那随从无奈的道:“大人,不用称了,盐引票号上是四万斤,我们称了一半,正好两万斤。”
朱器圾闻言,气得破口大骂道:“你这狗官,你还说你没收人家钱,你这是摆明了想无中生有,陷害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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