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算他再不愿出现,还是被一队屯卫请到了公堂之上。 唉,这会儿这条阉狗可是他的顶头上司,他只能无奈的拱手道:“下官房可壮参见大人。” 薛贞很是戏谑的看了这家伙一阵,正要开口嘲讽几句,却猛然间想起来,自己是在演青天大老爷呢。 青天大老爷可不能冷嘲热讽,阴阳怪气的。 他干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随即义正言辞道:“房可壮,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公然索贿,索贿不成还把人家黄维贤给抓了起来,还把南阳所有矿都封了,你真当你一个小小的巡按就能只手遮天,无法无天了吗?” 我无法无天? **奶各熊,滚嫩妈个大裤衩子! 房可壮气得,脸都青了。 这家伙,竟然在他面前装青天大老爷! 你他吗自己什么德性你自己不清楚? 你才是真正的贪官污吏好不! 被个贪官污吏骂成贪官污吏,他真有点受不了。 问题,受不了他还得受着。 这会儿,人家可是他的顶头上司,而且,人家人多势众。 他很清楚,这家伙就是故意在气他呢,他要敢出言不逊,人家绝对会立马命人将他拿下,治他个以下犯上之罪。 以下犯上,轻则一顿板子,重则革职查办。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也得咽下去啊!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住心中的怒火,这才拱手道:“大人,下官是按律办事,抓捕私自盗矿炼铁炼铜的不法之徒,并非索贿不成,胡乱抓人。” 嘿嘿,你按律办事? 好,本官就给你来个按律办事。 薛贞满脸正气,吐气开声道:“来人,把黄维贤带上来。” 很快,手指被夹得跟小胡萝卜一般的黄维贤便被两个屯卫精锐给架过来了。 薛贞一看黄维贤的手指,立马瞪了房可壮一眼,装作恼怒道:“你竟然还对人家用刑!” 嫩装嫩妈个大裤衩子呢,不就夹下手指吗,看把你装的,这种事你还干得少吗? 房可壮干脆当没听见一般,强忍怒火,一声不吭。 薛贞朝着他冷哼了一声,这才开口道:“黄维贤,本官问你,你可是在私自采矿,私自炼铜炼铁?” 黄维贤连忙大声疾呼道:“大人,冤枉啊,小人采矿炼铜炼铁那都是跟原来的矿监大人报过备的,一应手续公文都按朝廷法度办好了,而且,小人炼出来的铜和铁都上缴了,从未藏私啊!” 嘿嘿,你们那点小把戏本官还不清楚吗,不就是你塞银子,那些矿监任你们采任你们炼呗。 当然,这个时候他还得装不知道这里面的把戏。 薛贞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那你说的公文现在何处?” 黄维贤装作畏畏缩缩的看了房可壮一眼,这才咬牙道:“都被房大人给收去了。” 薛贞立马瞪着房可壮冷冷的道:“房可壮,公文呢,你没私自销毁证供吧?” 我会私自销毁证供! 房可壮梗着脖子道:“都在案牍库存着呢。” 薛贞闻言,当即下令道:“来人,去案牍库把本案的证供全取过来。” 很快,一个屯卫便抱着一堆证供恭敬的摆在他面前。 他装作细细看了看证供,这才装出正义凛然的样子,抬头怒斥道:“房可壮,人家一应手续公文齐全,你竟然诬指人家私自开矿炼铜炼铁!你还说你不是索贿不成,胡乱抓人?” 我! 你他吗不知道里面的猫腻吗? 房可壮气得抗辩道:“大人,你就不觉得一个矿一年就挖几万斤矿石,炼几千斤铜铁出来不正常吗?” 薛贞很是干脆的冷哼道:“人家一应手续公文齐全,有什么不正常的?本官觉得你才不正常,你竟然敢如此以权谋私,胡作非为,翻了天了你!来人,把这贪官绑了,打入大牢,把黄维贤和一应炼铜炼铁的苦力全放了!” 你! 房可壮着实没想到,薛贞竟然敢如此颠倒黑白,胡作非为。 他一边挣扎,一边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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