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了一下四周,而后沉声道:
“叶堂主,你好卖力啊!”
“你是生怕这些炸弹炸不到自己人是吧?”
秦郎瞥了虚生花一眼,冷笑道:
“你一个狗腿子知道什么?”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本堂主的良苦用心了!”
听到这话,虚生花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之色。
靠!
这小子是不是没挨过打啊?
自己堂堂虚家大公子,天生就身份高贵。
这小子竟然一口一个狗腿子喊得无比顺溜。
更何况,这小子还是自己妹妹的男友。
只听说过妹夫讨好大舅哥的。
从来没听说过谁敢把大舅哥叫狗腿子!
而且。
这还是婚前啊!
这要是结了婚,那还得了?
虚生花捏着拳头,低声道:
“你小子给我等着。”
“等这事过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郎不屑地瞥了虚生花一眼,龇牙笑道:
“想打架啊?”
“没问题。”
“保证把屎都给你打出来!”
听到这话,虚生花差点气晕。
太狂了!
这小子真的太狂了!
好想揍他啊!
“嘿哟!”
就在虚生花生闷气的这一小会儿,秦郎又开始埋头苦干。
见秦郎这么卖力,虚生花低声道:
“你小子真的想弄死自己人吗?”
秦郎停下手中的活计,冷哼道:
“你自己不知道长眼睛看啊?”
闻言,虚生花微微一怔,随即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奸笑。
“你是不是也把螺丝拧松了?”
说着,虚生花摸向靠近城墙那一面的螺丝,伸手一拧,果然是松的。
靠近城墙这一面的螺丝比较隐蔽,就算拧松了也不会被发现。
因为,他自己就是这么干的。
虚生花得意的看向秦郎,以为自己识破了秦郎的小心思。
谁料,当他看向秦郎时,秦郎却满脸不屑。
秦郎不屑地道:
“那只是本堂主的备用方案。”
“只是上了一层双保险而已。”
“你再好好摸摸。”
听到这话,虚生花满脸狐疑。
他仔细观察了好几遍,并没有发现其他异常。
见状,秦郎得意轻笑道:
“你再看看左边那根支架。”
由于此时是夜晚,支架也是黑色的,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虚生花伸手一摸,发现支架上有一处地方有一点硌手。
他仔细一摸,才发现婴儿手臂粗的支架,竟被人锯了大约四分之三的横截面积,只留下一点点铁皮相连。
发现了这个情况,虚生花瞬间目瞪口呆。
他满脸诧异的看着秦郎,惊叹道:
“你小子是怎么办到的?”
“这也太狠了吧!”
虚生花常年呆在军中,自然知道这些火炮要是断了一条腿,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
那可不仅仅是炮弹偏离轨道那么简单。
秦郎瞥了虚生花一眼,微笑道:
“看看你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本堂主手段百出,岂是你能理解的?”
说完,秦郎走向下一架火炮,不再搭理虚生花。
足足花了两个小时,秦郎才将火炮加工完毕。
而后,他又本着认真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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