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看见蒙面人,不自觉的往后躲,刚刚这个蒙面人展现出来的杀气,让他们心有余悸。 来到二堂,韩垍告诉师爷,来人是他家乡的故交,带来家里的消息,不便在大堂上面明说,说完这些话,韩垍匆匆来到后院,换上寻常的衣服,直接从后院离开了。 。。。 茶楼。 朱慈烺漫步前往的时候,轻声开口了。 “沈昌,照你说,这个韩垍有些性格啊,居然准备将你关押到大牢里面去。” 沈昌摸了摸额头。 “属下真的没有想到,韩垍还是有些脾气的,不过属下觉得,韩垍发脾气很正常,换做是属下,遇见这样的事情,也会火冒三丈的。” 朱慈烺摇了摇头。 “沈昌,孤说过了,遇见事情要多多思考,韩垍是德州知府,试想在德州府城,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在大堂提出要求,如此韩垍就应该好好想一想,好好掂量掂量,不要以为做了一地的知府,在自家一亩三分地上面就是老大,来到德州之人见到他韩垍都得弯腰低头。” 沈昌点点头,内心有些不以为然。 朱慈烺自然看见了沈昌的表情,微微叹了一口气开口了。 “沈昌,记住孤刚才说的话语,该低头的时候必须要低头,你在锦衣卫有五年多时间了,习惯人家的卑躬屈膝,一时半会不明白也正常。” 沈昌身体颤抖了一下,连忙低头开口了。 “属下记住了。” 茶楼二楼,韩垍已经在这里等候,让他吃惊的是,茶楼的一楼和二楼坐着喝茶之人,身上都透露出来不一般的气息,这种气息韩垍在京城感受过。 到了这个时候,韩垍已经收起侥幸的心思,已经后悔在大堂上面说的那些话语了。 楼梯间脚步声响起的时候,二楼所有喝茶之人都站起身来,韩垍也站起来了。 看见出现在楼梯口之人,韩垍身体颤抖了一下,脸色发白,连忙走过去行礼。 “臣德州知府韩垍,拜见太子殿下。” 朱慈烺看向韩垍,脸上露出吃惊的神情。 “韩大人,你认识孤吗,孤好像没有见过你啊。” 跪在地上的韩垍,连忙开口回答。 “大朝的时候,臣远远的见过太子殿下。” 朱慈烺点点头,示意韩垍起身。 还没有等到朱慈烺开口,韩垍就接着开口了。 “太子殿下,今日在大堂的事宜,都是臣的失态。” 朱慈烺笑了笑,看着韩垍开口了。 “怎么,是不是刘泽清来到德州,从你这里敲诈了不少的钱财,让你心烦啊。” 韩垍身体颤抖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了,刘泽清敲诈钱粮的事宜,府衙知晓的人都不多,太子殿下是怎么知道的。 “太、太子殿下,确有此事,臣正为此事心烦。” 朱慈烺看向韩垍,再一次开口。 “这么说刘泽清真的来过德州了。” 韩垍的神色变得怪异,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回答了。 “韩大人,孤也是推测,这城外的军营驻扎了不少的军士,城内也有大量军士巡逻,放眼整个山东,除开刘泽清,谁还有这么大的排场,刘泽清既然来到了德州,怎么可能放过搜刮钱财的机会,他可肩负着护卫整个山东的职责,到了府州县,要一点钱粮是应该的嘛。” 朱慈烺说到这里,韩垍的神色瞬间不好看了。 “太子殿下,刘泽清若是率领大军前往京城剿灭流寇,不管需要多少钱粮,臣都会竭尽全力,若是府衙凑不齐钱粮,臣拿出银子来买,可刘泽清没有前往京城剿灭流寇,凭什么要求臣给他提供钱粮啊。” 朱慈烺微微眯眼。 “韩大人,你怎么知道刘泽清没有前往京城剿灭流寇啊。” 韩垍紧接着开口回答。 “刘泽清率领大军离开德州仅仅九天时间就回来了,九天时间能够干什么,大军根本不能够抵达京城,更不用说剿灭流寇的事宜了,他刘泽清不要以为臣那么好糊弄。” “韩大人,皇上下旨,要求刘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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