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
容瑾笙默了片刻,低道:“回去,就说他明白怎么做了。”
“是!”
话已带到,血手也就不再耽搁,转身离开。
风愁一脸苦相,怎么做?他连事情都没搞清楚,能明白什么?
太欺负人了!
“主子?”
“她说的是当年我被虎贲军从城外密庄救出来一事。”
那劫走他的匪徒正是肃王余孽 ,见事迹败露,突围不成反遭围杀,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容瑾笙垂眸细想,他这些年竭力追查肃王余孽的消息始终未果,在知晓铜壶滴漏一事后,也知晓他这伤是在宫中所致。
当初肃王起兵谋反,混乱中皇室宗亲被杀,父皇与母妃罹难,他遭人劫持,可按照时间推算,他被迫离宫时身无伤残,而催眠所见,却是他与母妃一处……
那死在宫难中的那人,又是谁?
宫中禁地,囚禁凌辱,肆意践踏却无人问津,是遮掩之人手段通天?还是,有人故作不知?
此事越是深究,越觉通体发寒!
或许蓁蓁说的对,他们,该改变追查的方向了!
“姑娘是怀疑,有人贼喊捉贼?”
风愁含沙射影的往皇宫的方向看了眼,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若真是这样,那未免也太可怕了。
可有什么理由呢?
一个尚在襁褓的婴孩能产生多大的影响,以至于做出如此凶残之事?
“查。”
马车里淡淡撂出这句话。
看似平静,实则暗涛汹涌!
“是,属下这就去布置。”
对话短暂而平静,在暗夜中悄然进行着,却在不久的将来于大盛内掀起了狂澜巨浪,引得山河色变,风雪滔天!
自然,眼下无人可知。
香雪海的案子尘埃落定,晏家遭陛下训斥,褫夺兵权,后又以抚慰之名留晏晔在京养病,保留大将军衔。
如此一来,朝堂的所有目光都聚集在了北戎大王子耶律真被杀一案上,期望着能在年节前查个水落石出,好平安过年。
然大理寺、刑部与御史台折腾的晕头转向,始终没有结果。
于是有人想起了青镜司,数次谏言请曲蓁出面查案,被景帝以伤重难行为由拒绝后,再无人敢提此事。
朝臣对此,议论纷纷。
“真不知陛下是怎么想的,放着曲蓁这个断案奇才不用,非要任由三法司没头没脑的折腾,北戎使团又逼得紧,鸿卢寺那帮人这段时间吃喝拉撒全在官衙,熬得头发都白了,哎!”
“你这话说的也不怕得罪人,瞧见没,刑部尚书还在呢!”
有人瞥见阮舒白,赶忙对旁边的同僚使了个眼色,待他远去后才道:“谁说不是呢?眼见数日已过,朝中谁人能不愁?”
“我瞧着相爷就不愁,指不定心里怎么乐呢!”
“这话怎么说?”
“你还不知道?自打太子殿下香雪海遇刺后,闭门在东宫休养,他家千金就时常登门造访,送药送汤,据说两人是柔情蜜意,形影不离,照我说啊,池家可就要出个太子妃了!”
“相府嫡女身份贵重,自然配得起东宫之尊。”
“瞧,相爷来了,走走走去打个招呼……”
“……”小说阅读_www.shuoshu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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