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差愚昧,不该有此一问。”
化蝶一听,知道王禅的推测是对的,那就是吴王不想再面对静王妃的死,面对失母的夫差太子。
所以趁此机会,已经离开了吴都,奔赴吴越边境。
而今日连主管宗屋事务的伯否都已不在,那么伯否自然是作为副帅随王上走了,而孙武将军也不在,那么更说明一切。
毕竟纵然是王上调兵出征,还得孙武排兵布阵。
这一切都说明吴王已离开吴都,准备与越国开战了。
“施子姐姐,我们到外面看看。”
化蝶拉着施子,就向堂屋外走。
她知道此时不该妨碍两人的谈话,毕竟一个是将来的吴王,一个是吴国的相国,国家大事,女人还是该远离。
施子看了看夫差,夫差则点头示意。
两人才走了出来,站在小院的桌边。
此时三盆花依旧摆在桌上,是吴王故意留下,让夫差知道其母为什么会服毒自杀。
“施子姐姐,这两天你一直陪着夫差太子吗?”
化蝶有意问起施子,有点明知故问,可她却只是想确认施子与夫差的关系。
“是呀,前日参加完国葬之礼,我还陪着静王妃呆了一天,可未曾想昨夜就接到噩耗。
夫差太子十分悲痛,所以我也只得陪着他,安慰太子。”
施子说得十分自然,虽然她现在与夫差并没有实质的身份,而化蝶也大体能猜出一些。
化蝶见施子脸上十分淡然,语气也是不冷不热,似乎与前几日完全判若两人。
“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这几日悲痛过度,你可得保重身体呀!”
化蝶还是十分关心施子,怕她因悲痛过度而走急端之举。
毕竟这些日子发生太多的意外,绣娘的死,南海婆婆的狠心失踪,都让施子一直处在一种悲痛的矛盾之中。
施子一听,却冷笑一声,自己坐在桌边,看了看那盆黑暗之花。
冷冷道:“蝶儿,我们的关系日后任谁都不可提及,也希望你以后对我不必如此亲热,我们只是普通认识而已。
我的事,以后你也不用再管了。
我现在身体很好,只是有些疲惫,并无大碍。
到是你,听相国大人说,你外出一天一夜,小小年纪如此放纵,成何体统。”
施子语气带着训斥,虽然不愿化蝶提及两人现在的关系,可她还是以一个姐姐的身份教训着化蝶。
而且从语气里她也想知道化蝶这一天一夜去了什么地方。
因为在她的心里,一样掂记着王禅,她也想通过化蝶来了解王禅的去向。
施子说完,却并不看化蝶,而是看着化蝶身后三丈外的赵阿三。
“施子姑娘,蝶儿并没有去其它地方,只是在吴都附近找一个人,却一直未找着。
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所以蝶儿也有些担心。”
化蝶知道施子的心意,也明白的施子现在身披半孝的意思,所以称呼都已经改了,变得陌生起来。
“哼,他本就是无礼之人,他与静王后也算是相识一场。
此黑暗之花在静王妃手中,他早就知道静王妃当年之事
也知道静王妃会因此自绝,可他却并不阻止,实在是一个可气可恨之人。
你找了他一天一夜,真的找不到他的踪迹,连他的下人也不知道吗?”
施子知道化蝶所找之人是王禅,埋了绣娘之后,施子不愿住在王禅的小院,其实心里也是有意在避嫌。
此时虽然语气保持着拒人千里的感觉,可说起王禅,话语之中还是显得十分关切。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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