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孙雨利在金陵江边走了一圈,临近中午的时候,陈阳回到了家。
嗯?
看到横在门口的一辆宝马越野车,陈阳蹙眉,这是家里来客人了?
在看到秦秋的法拉利也停在一旁时,陈阳更加疑惑了。
秦秋一般中午都不回家的,而且最近公司又正处于一种十分忙碌的状态。
陈阳呢喃自语,“这到底是谁啊?让我老婆也赶回来了?”
带着这股疑惑,陈阳走进了院子。
远远的,陈阳就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一身灰色西装,寸头,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脚上的皮鞋油光发亮,单单从侧脸就能看出,这是一个英俊帅气的男子。
他紧紧抓着罗素兰的手,不停地说着什么。
罗素兰笑容满面,那双眸子里充斥着一股浓浓的喜爱。
秦秋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 抱着手机不停地翻看着。
“老婆,我回来了!”陈阳故意的喊了一句。
秦秋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在看到陈阳之后,罗素兰脸上的笑容顿时敛去,而那年轻人却笑呵呵的迎了上来,“你就是妹夫陈阳?”
“你好,我是小秋的大哥秦松。”年轻人人高马大,意气风发,此刻主动伸出手招呼道。
陈阳眉头深锁,跟他礼貌的握了握手之后,疑惑的看向秦秋,这家里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大哥?
秦秋头也不抬,不咸不淡的说道:“他是我爸在二十年前收养的义子, 这些年一直在外打拼,今天才回来。”
“我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在每次与义母通话的时候,时常能听到关于你的事情。”秦松满脸笑意,但那双眸子的深处,却充斥着一股鄙夷与嘲讽。
用屁股想也能知道,罗素兰在跟他打电话的时候,除了对陈阳恶语相加,百般谩骂,还能有什么?
“我很好奇,老爸走的时候,你怎么没有回来?”陈阳奇怪的问道。
按理说,人死大过天,更不要说父亲了。
即使是义父,他这个当义子的,也没有不回来的道理。
说直白一点,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清晰可见,秦松的神色顿时变了,一脸尴尬。
而后,看向陈阳的目光中,充满一股不善。
这该死的废物,哪壶不开提哪壶,存心在跟自己作对是不?
秦秋嘴角扯了扯,噙起一抹笑。
这个问题,正是她想说,却又没好意思开口的。
就连一直低头打游戏的秦墨,也抬起头,目光不善的看向了秦松。
正当秦松正处于难堪,准备找理由为自己开脱的时候,罗素兰先开口了,“那是因为秦松在国外,而且事业正处于上升期,很难抽的开身!”
“国外怎么了?难道国外就没有飞机?”陈阳冷冷道:“至于事业,难道耽误两天时间,事业就会跌入悬崖?”
“最近秦氏集团多忙啊,为什么小秋此刻坐在这里?”
“有心的话,即使在火星,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赶来!如果丝毫不在意,就算是在金陵,也隔着十万八千里。”
最后,陈阳盯着秦松道:“大舅哥,我说的在理吗?”
秦松:“……”
“你给我闭嘴!”罗素兰霍然站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陈阳怒斥道:“这是我秦家,哪里有你这个废物说话的份?”
“管的还挺宽,跟你有什么关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义母,这件事我的确有错,过两天就冬至了,我会带两瓶酒,好好给义父赔罪!”
说着,秦松嘲讽的瞥了陈阳一眼,而后拿起自己的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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