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万里无云,刺眼的阳光照得人暖洋洋,古玄索性侧躺下来:“豪少爷如此深明大义,不枉费我与你掏心窝子。”
西门豪目光一闪:“实不相瞒,我早已着手拉拢新道苗,可收效甚微,不求书少爷能助我一臂之力,至少日后不再相助西门飞。”
古玄笑道:“豪少爷大可放心,此番回庄,我领到罡力境资源,就会出门游历数十年。”
西门豪诧异:“我料到书少爷会游历,可你不等世祖出关后再离开?”
古玄轻声感慨:“以我的低劣灵根,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世祖,索性避而不见,正好灵渺宗有人要游历,就与他们同行。”
西门豪思量少顷:“数十年之后,我若处在弱势,书少爷又当如何?”
古玄连忙保证:“豪少爷若有需要,我自会暗中相助一二。”
西门豪长笑一声:“有书少爷此话,我心足矣。”
古玄忽然坐起,双目微眯:“咱们既然达成共识,我再多说几句。”
西门豪不敢再怠慢,神色一正:“书少爷请说,我当洗耳恭听。”
古玄凝重道:“我等已是修士,眼光宜放长远,豪少爷除了与西门飞争雄,还要提防外姓修士。”
西门豪一挑眉梢:“嫡系派来的外姓修士?”
“还有吕庄主。”古玄双目微眯,“你兴许有所不知,世祖当年闭关,并非修炼神通,而是疗伤。说句大不敬的话,若世祖有个三长两短,后果不堪设想。”
西门豪心念连转,表面回道:“世祖因伤闭关,我当年就有所意料。”
“世祖闭关后,吕庄主所做所为,挑不出任何毛病,可若世祖有何不测,恐怕他就不会如此安分。”
古玄单手探入大袖,取出西门舛的玉佩。
“世祖曾说过,西门山庄当以西门为尊,绝不容外姓染指,暗中吩咐我盯紧吕庄主,一旦他有何异动,就捏碎此玉佩。”
西门豪盯着玉佩,不禁眼角一跳,当年那场冲突,就因古玄拿此玉佩作文章,才会稳压他一头。
古玄将玉佩双手递给西门豪,神色肃穆之极:“我已决意出门游历,本想将玉佩交给西门飞,可他尚在闭关,如今就交给豪少爷,还望你警惕外姓修士,一旦有风吹草动,就捏碎玉佩,告知世祖。”
只要西门舛施法,就能知晓玉佩的大致位置,古玄才会交出玉佩。
西门豪郑重接过玉佩,只觉得有千钧重:“倘若世祖出关,见到此玉佩,我当作何解释?”
古玄道:“我会留书信一封,与世祖说明。”
西门豪紧握玉佩,这才面露喜色:“多谢书少爷,我必不负重任。”
古玄轻笑:“可还记得当年冲突,我利用此玉佩落你脸面?”
“岂敢忘记?”西门豪神色一动,“书少爷当年那番话,似有警告之意,莫非世祖对我有微词?”
“非也。”古玄摇摇头,“世祖曾说过,旁系要与嫡系斗到底,可当年就我和嫡系道苗斗得天昏地暗,其他道苗成缩头乌龟,世祖才会怒其不争。”
“我明白了。”西门豪恍然大悟,“难怪书少爷夺舍重修后,依然精心栽培仆人,收集嫡系消息。”
古玄大有深意:“你只要与嫡系针锋相对,必能让世祖侧目一二。日后山庄挑大梁的修士,只有你和西门飞,好自为之。”
西门豪道:“书少爷一席话,如醍醐灌顶,令人茅塞顿开,多谢提点。”
古玄轻笑:“豪少爷客气了,就此告辞。”
望着西门豪驭剑远去,西门豪紧握双拳,目露精光,重新焕发斗志。
……
古玄径直飞回书香院,木剑悬停在庭院,就见景休正在教小剂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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