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琛始终低着头,漆黑深暗的视线笔直撞进她雾气朦胧的眼睛里。</p>
距离近得几乎是贴着她的脸蛋在说:“人活到了一定程度,就不满足于掌控权势,不满足于享有金钱,因为慾之一字,太大了,女人于男人, 你于我,就像瘾君子少不了毒品,强行戒,也不是戒不掉,但最后,可能去了半条命,或者扛不住折磨,直接就死了。”</p>
他捧着她的一边脸蛋,在她腮边吻了吻,嗓音低低沉沉的缭绕在耳际,“慾这个东西,会衍生出很多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肮脏的,罪恶的……你说我私下里的行为很上不得台面,我承认,我对你有所图,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守住,哪怕干出更上不得台面的龌龊事。”</p>
男人温热的呼吸贴在她的脸颊皮肤上,温柔吗,好像也依然透着粗暴,但是这混杂的情绪直叫她发痒。</p>
她的皮肤都开始热了。</p>
“耽误这么多时间哄我,未来可能还要继续的哄,只要我是女人一天,我就有我敏感脆弱的地方,你图什么才能不觉得累?”</p>
她是真的想不通。</p>
“其实你外公和奶奶都说得对,我真的不适合你……我不理智,间接导致你也没办法理智,他们给你安排的反而更好摆布,也懂事,不闹。”</p>
商北琛始终认为,他爱她,比她爱他要多上千倍,万倍。</p>
哪怕是宁暖口头的把他跟其他女人放在一起,这也能触怒他,好像抓到了她没有那么爱他这个男人的证据。</p>
捏着她的下颌,男人眼睛里有猩热,“太理智的,那就不是爱了。”</p>
她抬起眼帘,看他的脸。</p>
他也看着她巴掌大的一张小脸,白净温软,分明很纯洁,可总能勾起他深藏体内的慾望,那慾望,浓稠腐骨。</p>
他说出的话都是着魔般沙哑的,“你可以作,我也喜欢看你在我怀里作,甚至可以犯贱那种程度的对你好,前提是,我图很多……图人,图爱,图感觉,图彼此的归属感,图床上但不仅限于在床上的事,图在你心里的地位,就像边境军人捍卫国土,也图最后那一纸结婚证,以上,少一样都不行。”</p>
到了这个时候,宁暖还有什么气的。</p>
再大的气,也都消散得一干二净了。</p>
她低喃着,“人被逼到一定程度,可能真的会忍不住脾气爆发?”</p>
商北琛低淡的道:“我们,都不要小看人类的情感,我见过分手或是离婚,导致其中一方间接性或是永久性精神失常的……宁暖,在我决定把你装心里前,我是慎重的,我是人,不是神,也怕你不值得,也怕你辜负我。”</p>
“那装在心里之后呢?”</p>
“珍惜。”男人说着,把她大衣外套脱了,扣着她的小细腰,另只大手还顺势伸到了她裤腰那里。</p>
宁暖靠在他怀里,抬眸看他完美的面庞,如水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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