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舅舅往那儿一坐,说几句话,多少还能震慑一下人。
现在连人都不过来,靖府里那些惯会迎高踩低的人会怎么想?
靖宝扯出一丝苦笑来,咬牙吐出两个字:“凉拌!”
……
孝慈堂里,二老爷,三老爷,四老爷齐齐围在老太太跟儿前,端茶的端茶,递药的递药。
马车飞驰而奔十多天,就是正值壮年的人也吃不消,何况老太太这奔六的人,晕车晕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
偏老太太要强,她怕夜长梦多,不仅不停车休息,反而让车夫赶得更快。
这不,一进府就倒下了。
倒下归倒下,大事不能不办。
“老大,你晚点和族长碰个面,就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靖府外头的生意不能没有人照看,得赶紧拿个章程出来,不要再拖了。”
说罢,老太太从枕头底下拿出几张银票,靖二老爷拿过来一点,足足有两万两。
“你暗下告诉那个老家伙,只要他肯帮我们二房上位,我每年给他这个数。”
老太太这一回吸取了十五年前的教训,直接用银子砸。她就不相信,这硬梆梆的银子还砸不开
亲,本章未完,还有下一页哦^0^那老家伙的嘴。
靖二老爷把银票往怀中一塞,连衣裳都没换,直奔族长家中去。
老太太看着余下的两个儿子,发狠道:“你们两个,也都别闲着,把该使的劲统统都给我使上,成不成的,就这一锤子买卖!”
……
“七爷!”
阿砚走到灵堂前,曲膝蹲在靖宝跟前,低声道:
“二老爷刚刚去了族长家;三老爷则去了余下几个长者家,他们开始动作了,咱们怎么办?”
一个个的连最后一点脸皮都撕开,她没有退路,只有迎头上。
靖宝想到这里,豁出去了,把头上的孝帽子一摘,“去把母亲和三位姐姐叫到我院里来。”
“那这里呢?”
“让三位姐夫顶上。”
“是!”
“等下!”
“爷?”
“阿蛮到了哪里?”
“回爷,从扬州府离开,她去了庐阳府,又从庐阳府转道金陵,苏州,这会正在苏州府盘帐。”
靖宝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看不出在想什么,阿砚问道:“可是要她赶回来?”
“三日后,让她务必回到临安府!”
靖宝低喃道:“如今,她是我的最后一步棋。”
……
自打老太太回府,府里悲痛的气氛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诡异。
下人们个个噤若寒蝉,连走路都恨不得踮着脚尖,生怕主子争斗,连累到他们。
靖宝的院子在府中最好的东路,翠竹在月影下,露出孤寂。
屋里,油灯跳了跳。
靖宝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串起来说,末了道:“我有预感,父亲的落水不会那么简单,所以才花银子让漕帮去查案,只是日子太短,那边也没什么动静。”
三朵金花听了,一时五味杂陈,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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