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的神经病。
白南楠不愿意听他说这样的话。
她的陆凭从来都是高岭之花,是她心尖尖上放着的人,没有人能够玷污染指他,包括他自己。
白南楠只恨自己没能早点遇见他。
—
“告诉你这些事,不是为了让你哭的,”陆凭指腹轻轻抹掉了她眼角的泪,“那些事都过去好多年了,现在只能记个大概。”
白南楠胡乱抹了把眼泪,不想把气氛弄得很伤感。她撑着床坐起来清了清嗓子,“既然你给我讲了你的事,那么我也要和你坦白了。”
“嗯?”陆凭好笑地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第一次见你都在装乖,其实我这个人可坏了。”白南楠说道,“我放假从来不写作业,经常逃课,组成小团体和人打架,无聊的时候会偷听我哥打电话。”
她继续说道,“你刚搬来的时候我还喜欢朝你们家偷看。有一次晚上你忘了关窗帘,洗澡时忘了拿衣服,我看到了。”
陆凭:“……”
白南楠见着他愣愣的模样,抿了抿唇有些尴尬。
她才没真的看呢!那次她只不小心瞥见了一点点,立马关上了窗,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在晚上朝对面看了。
“是不是很奇怪?所以说啊陆凭哥,你还好没早点遇见我,不然我肯定会死皮赖脸拉着你早恋,把你带坏的。”
“陆凭哥,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白南楠和他对视。
陆凭眼神渐暗,深深看了她一眼后凑过去吻她。
“为什么嘴这么甜?小时候也这样吗?”
夜间静谧,窗帘遮掩住了一室暖光。
白南楠下巴被捏住,仰着头耳根都是红的。这次的吻细腻又绵长,比起刚才的霸道,多了几丝缠绵和爱怜。
房间里回荡着暧昧的声响。
陆凭离开她的唇,抵着她额头轻声问道,“今天才从n市回来,困吗?”
白南楠摇了摇头。
不知为何,她原先酝酿出的几分睡意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沉默了几秒,
陆凭:“今天想做作业吗?”
“……”白南楠:“也不是不行。”
下一秒,陆凭眼眸染上了几分欲色,稳健的手臂穿过双膝,白南楠惊呼一声,身体猛地腾空,再次搂住了他的脖子,“去哪啊?”
陆凭步伐比平时急切了许多,“去我的房间。”
在心底,他不想弄乱白南楠的房间。
在此之前,白南楠觉得自己早就做好了心里建设,已经达到了镇定自若,想做就做的状态。
直到陷入柔软的床垫中,陆凭弓着声,低头密密麻麻的触感随之落在很少探索过的地方。
睡裙早已不再原来的位置,层层叠叠向上铺开,随即被随意地丢到了后面。
白南楠不太适应地朝后缩了缩,强忍着去遮盖的想法试图放松自己,全身心去依赖对方。
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上,盈盈的粉色慢慢往上爬。
充足的缓冲时间后,房间里逐渐升温。
陆凭在小姑娘细碎的声音中表情有些隐忍,眼角发红,额头上也浮上了一层汗,手不停地帮她放松,“好点了吗?”
“……好点了”白南楠声音发飘。
下一刻,陆凭喘着气,开始了动作,速度缓慢力道温和。
白南楠视线模糊,只觉得灯光摇摇晃晃有些过亮,想要关上才好。
陆凭感觉到了她的不适,“晃眼吗?”
白南楠哼唧了声。她以为对方会关灯,但紧接着便被翻了个面,胳膊撑在了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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