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皎一样的货色,矫揉造作虚伪阴险,徐明皎还算是高门女呢,辛氏女比她更不如!”
“姿儿,你要是还想嫁给明溪,这样的话可休得再说!阿娘也明白你,因这段时间无奈趋奉明皎,偏明皎仍然对你爱搭不理的,你心里难免怨气,但你可不能因为这事责怨明皎,她无非是听信了覃芳期对你的中伤,才和你亲近不起来。”
“阿娘也别劝我,我知道这时该冲徐明皎低声下气,但阿娘可别管我心里怎么看她,二表哥虽是高门子,我何尝比他出身要差了?我可以容忍二表哥日后纳妾,但我是嫂嫂,难道还要一直容忍小姑子的挑衅?姨母既然重视规教,屡常不满阿娘惯纵我,她可记得以身作则,日后也不能因为徐明皎是她女儿就偏心护短。”
王夫人颔首道:“姿儿记得一时忍辱就好,阿娘会替你想办法,届时促成明皎远嫁,她三五年的都难得回一趟本家,日后哪里还能给你添堵。又有,阿娘已经物色了个才貌双绝出身还不凡的女子,届时想办法促成她与晏迟喜结良缘。你翁翁着意笼络晏迟,阿娘在这事上有了助益,你翁翁再怎么着都得护着你在徐家不至于受屈。”
覃芳姿听母亲并没有疏忽她的终生大事,这才彻底转怒为喜了。
芳期一回相邸,当为长兄庆幸的兴头过去了,却是转喜为愁,这晚上明明已经是一窗清风入,注得满室凉,她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直到听见一声门响,干脆坐了起来。
常映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衣,裤腿还用乌绳给绑勒着塞进了软布靴里,扮相十分地专业,但仍然还是冲芳期摇了摇头。
夜探文进斋依然一无所获。
“婢子已经将所有文书翻找个遍,没有关系莫须有名单的。”
芳期按着额头叹了声气。
她反反复复地琢磨过了,晏迟应当知道大多数陷害东平公的帮凶,但也知道自己应有遗漏,否则祖父空手套白狼的计划不至于如此顺利,但遗漏的人应当不多,所以祖父其实大无必要笔录一张名单。
要是所谓的“名单”仅在祖父心里,再多一万个常映恐怕都无法偷。
此季的临安城,已是芙蓉凋败,乌菱成实,眼看着就将有仙桂浮郁庭街里,丹枫初妆凤凰山,然而关于芳期的主线任务,尚且仅有可怜的几点进度,还真是没有蛛丝马迹的增长。
芳期当然不认为她跟晏迟这一段连接触都没接触,就有进度条蹭蹭上涨的幸事,只不过当常映搜遍文进斋无果,她还哪有自信出现在晏冰刀的面前蹭好感呢?
也只能是,从长计议了。
这天腊月往琼华楼打了一转,给芳期带到一堆消息。
“琥珀最近,着急打听尚书徐公邸的人事,奴婢磨着她半天,琥珀到底是透露了一些口风,说二娘的归宿,必然就是尚书徐邸,看来大夫人已经志在必得了。
又有一件,大夫人最近也急着和本家兄长走动,琥珀说是为了大郎的婚事,仿佛舅家翁主终于意动了,愿以王七娘婚配大郎。
再有,大夫人似乎对涂娘子很看重,打算促成舅家大娘子认黄五娘为义女,琥珀特意告诉奴婢这件事,就是想让三娘知闻,日后黄五娘也算是大夫人晚辈了,来相邸小住,三娘也必须礼敬着黄五娘。”
这三件事,芳期其实只挂怀第一件,但这件事,她好像急需外援。
至于兄长日后妻室是否王七娘,可有祖父把关了,芳期还看得出自从桃叶事件一闹,祖父对长兄日渐关注,说明祖父虽然偏心二叔,但对长房也着实不差,至少还乐意好好栽培嫡长孙,这当然也是认为长兄日后有支撑门户的能力,那么长兄未来的妻室就很可能是覃门宗妇,桃叶是难以担当这样的重任的,至于王七娘是否有能耐,该祖父去伤脑筋。
更至于第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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