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期,你说要是我们都没投生在所谓高门大族就好了,反而是平民布衣,还能享得婚嫁自由呢。”
鄂霓原本想要感慨,一听这话就感慨不出来了,她是个直肠子,立时反驳明皎:“平民布衣哪会像我们这样还有闲心伤感有情人难成眷属啊,咱们要真投生到普通人家,现今都操心衣食营生呢,还有空无病呻吟?”
徐明皎把鄂霓怔怔看了一番,掐着她的肩膀一阵摇:“你和日后的夫婿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哪里能体会我们这种盲婚哑嫁人的辛酸?”
但摇完之后,明皎倒是笑了:“也好,横竖不管我和阿期归宿何处,阿霓是一定能嫁如意郎君了,你是幸福的,便是将来我和阿期万一不幸,大不了和离,都来投靠阿霓。”
鄂霓完全不掩饰自己的优越感:“放心,担保你们终生有靠。”
三个女孩笑闹一番,明皎才把芳期拖到一边:“不用担心二哥,他现在一心专注学业,我前些日和阿娘往余杭看望他,人虽清减了,精神却不差,且你放心,有我在家盯着呢,势必不会让二表姐得逞。”
很多事情芳期其实并没和明皎直言,但明皎已经心知肚明。
她越发挽紧了芳期的胳膊:“虽说因为辛大夫立功一事,辛五娘不少人求娶,但姜娘子却已然主动向我阿娘露意,这门婚事已经十成七八了,只不过阿娘还有些担心二哥没想开,不敢急于一时,我上回悄悄地告诉了二哥,我和你,两个妹妹,都不希望有二表姐这么个嫂嫂。阿期,我既盼着二哥能好,也盼着你能好,我们都能好,你既决意只和二哥做兄妹……”
“辛五娘就是我们的嫂嫂!”芳期干脆利落就表达了意愿。
但则当明皎被另几个女子拖走后,芳期也主动把鄂霓拖到了另一边,直说了想和晏迟私见的意愿。
鄂霓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我家好容易请回客,阿爹也是闲着皮都痒了,自然是要物尽其用的,今天确然请了晏三郎,无事,我去说一声,阿期就先在这里等着吧。”
芳期反应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物尽其用”是啥内涵。
也就是直到午宴时,当见宴桌上大盆菜大盆饭大盆汤直接端了上来,她才恍然大悟了。
不过午宴之前,她倒是和晏迟确然私会了。
“你要我帮着阻止徐明溪和你嫡姐的婚事?”晏迟挑着眉头,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仁慈了,才导致了面前这个黄毛丫头越来越得寸进尺,他看着像闲着没事干专拆人姻缘的人么?
而且还是在莫须有名单连个边角都没察获的情况下!!!
晏迟等着芳期说服自己。
但等来的是大眼瞪小眼。
芳期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得寸进尺了:“晏郎,晏大夫,要不你开个价,就算我一时半会儿拿不出这么多钱,但我可是言而有信的人,担保迟早一日会偿清债务,要不行,你还可以追算我利息。”
芳期觉得晏冰刀这么好赌,还有为东平公报仇血恨的壮志,必定需要钱财的,她以钱财相报是最直接和最有作用的方式。
“你是言而有信的人?”晏迟眉毛险些没被芳期给气飞了。
“晏郎从没怀疑过徐二哥吧?我虽知道晏郎是在诈我,但我不也把翁翁给交待出来了?说明我还是言而有信的,我要是言而无信,大可躲在相邸任由晏郎跟我家翁翁打擂台,说穿了我一个闺阁女子,晏郎能拿我奈何呢?”
晏迟:……
稀奇了,我竟无言以对!
“常映而今并无察获,说明名单并没写在纸上,是被翁翁埋藏心间,常映是无可奈何了,不过我还有办法,但我嫡母要是不分心我二姐的终生大事,岂不一门心思对付我,我无论做什么她都要阻碍,又怎利于我完全取得翁翁的信任打问出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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