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骨险些没碎了,跪完后,又才把他往院子里一关,大冬天的,被褥都不给他一床,要不是他命大,就不仅仅是落个风湿关节痛症了,单是那场高热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沂国公竟然起身,低着头,倒像他是晏迟的儿子似的“为父当年的确因为心里仍然抱怨三郎之母,又见三郎竟然也遗患狂症,对三郎你心存厌恨,轻信了仆妪的挑唆,没有给予三郎关怀照顾,为父知道三郎因为幼年受了不少苦楚,心里有怨恨,可三郎总不能因为为父的过错,反而要承担不孝的诽议,所以为父已经请了不少临安权贵、重臣,三日后为父会当他们之面,亲口承认为父的过错,三郎若是能来……我不勉强三郎。”
说完还要把那仆妇留给晏迟处治。
“她虽是官奴,我可以责打责打,但我却没有这样的兴致,毕竟我晏迟的鞭子,也不是什么人都够资格挨的,沂国公把人带回去吧,你自个儿想怎么发落就怎么发落。”
沂国公脸色一僵。
什么仆妪挑唆,这就是个说法,仆妪是替他背锅,晏永也料到晏迟不会将这官奴如何,只是没想到晏迟居然强调让他处治……也罢了,仆妪的子女都是官奴,为了子女,这仆妪便是落得被发卖为官役,也只能继续背着这口黑锅。
沂国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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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却往他身后啐了一口,转回来冲晏迟道“这哪里赔错的,分明是想逼着郎主去赴宴,跟他们一家和解呢。”
徐娘以为晏迟是不肯让沂国公称心的,哪知却听他说“那我也得去啊,因为去还是不去结果并没有什么不同,晏永啊,肯定已经在请帖上写明白了,客人们都知道他这当爹的那天要向我这儿子赔罪呢,这些人都会认为,不管我心里怎么想,表面上得跟晏永和好了,要不然就是忤逆不孝。”
“那日郎主就让仆跟郎主一同去吧,仆虽明白沂国公是虚情假义,毕竟能亲眼目睹他当着众人的面承认不慈苛待,多少能解些气。”
“那你可得付门票钱。”
“郎主让仆付给沂国公门票钱?”徐娘难得呆滞了。
“付给晏永干嘛,付给我啊,沂国公这爵位是他的,但沂国公的府宅却是我娘出的钱兴建,我暂时让他们住在里头已经够宽容了,他们还想收门票钱?”
徐娘听郎主竟然还有闲心开玩笑,就料定她家郎主必定是有应对之策了。
覃逊晚间回家的时候,才听说了这件稀罕事——黄氏的邀帖虽然给的是王夫人,但邀请的可是覃相公,王夫人自然会把邀帖上呈老夫人。
于是晚饭之后,芳期就被召去了冠春园的书房。
“你上回闹的事还不够大啊,黄氏还有脸往我们相邸送邀帖呢。”覃翁翁把邀帖扔给芳期,却道“晏永别的长处没有,这笔字还是不错的,也难怪梅公当年对他那般赏识,且梅夫人居然愿意下嫁了。”
在大卫,一笔好字从来都能轻易扬名,覃逊于是就特别嫌弃三孙女了。
芳期根本没听出来祖父是借沂国公在鄙视她,只顾喊撞天屈“沂国公夫妇两个脸皮这么厚,我能有什么办法?”
覃逊哼了一声,问“你觉得晏三郎当日会怎么应对?”
“这就说不准了,毕竟沂国公都肯认错了,晏三郎也不能太嚣张。”芳期老老实实地说。
她又不知这对父子之间有多么仇深似海,哪晓得晏迟会不会答应和解啊。
“梅夫人有二子,长子名途,次子名迟,但黄氏所生的两个儿子,一个名竣,一个名竑。”
虽说受到了祖父大人的点拨,芳期却半天都没有恍然大悟。
覃逊只好继续点拨“晏永的下一辈,名当从立部,但当年却有个羽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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