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搞破坏,不是夫人不允许么?”晏迟挑眉笑道。
他这是想起那天芳期为了“安慰”他的肺火,主动亲吻了他的额头,然后两人久久的温存了一番,一晚上芳期再没拿脊梁冲着他,跟只狸猫一样窝在他的怀里睡得安稳,睡着了还用手勾着他的腰,小脑袋就没离开过他的锁骨,虽弄得他一晚上都心猿意马的,就没睡安稳,极想放弃原则急于求成……
可愉快的情绪,至今还在荡漾呢。
内心荡漾的晏国师拿起芳期跟前的茶盏,喝了一口木樨熟水,顿时又觉口齿满溢了浓香,连笑容都香艳了几分:“周秦不是什么良配,我懒得搭理这事了。”
“周秦怎么了?”
“也是龚氏女求仁得仁,周秦跟她一个德性,屁本事没有还眼高过顶,他今年已经二十四,早些年就有人登门提亲,也不知多少女家被他登门羞辱过,他这样的性情,狂傲不羁,连周景都看不上,这回是押着他必需答应婚事,为了慑服周秦,没瞒着他龚氏女的真正身份,周秦一听龚氏女的生母竟然沦落风尘,心里的厌恶可想而知。”
晏迟冷笑:“我打听过周秦这人,一年前,有个书香门第请媒提亲,那闺秀本身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写得一手好诗词,性情也温婉,但周秦打听那小娘子的兄长曾经落第,居然在相亲礼时当面羞辱,说那女子恬不知耻,还把这件事张扬出去,导致那小娘子受尽了嘲笑,想不开干脆出家带发修行了。”
芳期磨牙:“这就很恶劣了。”
“最恶劣的是周景。”晏迟又是两声冷笑:“别人家明明是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礼规,是周秦做事太过,但为了不让兰陵周的名声受损,周景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非说是那女子有无媒苟合之想,才导致了周秦一番指斥,那小娘子出家,多少也是为了以此明志,可惜兰陵周还在歪曲事实,非说那小娘子以出家相逼。”
芳期:……
“周景虽说包庇了周秦,但对这个族孙也是厌恶得很,所以这回是威胁他,如果周秦还敢胡作非为,他必将周秦除族,周秦无奈之下才只好捏着鼻子认亏,不过嘛,他恶极了一心想嫁进兰陵周的龚氏女,日后还哪里能忍受龚氏女的自恃高贵,这夫妻两个,今后有乐子可瞧了,我懒得管,就让兰陵周教龚氏女怎么做人。”
芳期其实有些可怜龚大娘的。
那女子的确貌美,性子虽然冷傲,但也真说不上大奸大恶,怎么就想不开非得嫁去给狗屎坑呢?兰陵周氏连自家女儿都能坑,明明交笔赎金就能将女儿救出贼窝,非要搞出个“夭折”,拒不承认自家女儿被鬼樊楼的匪徒劫走,冷酷无情到这程度,哪还会爱惜子媳?
龚大娘为了嫁进兰陵周,与镇江侯府斩断关系,日后镇江侯府哪里还能替她出头?
想来真是比掉进贼窝还惨呢,当年龚大娘的生母还终于盼得了龚佑拉她出苦海,龚大娘应该不会有这样的幸运了。
怎知道没隔两日,芳期却收到了龚大娘的书信。
看了这封信后芳期的肺都险些被气炸了!!!
什么人啊,居然还写信给她羞辱一番她的兄长,说什么承蒙错爱,说什么宁死不嫁,自诩一番铁骨铮铮冰清玉洁,字里行间都是洋洋自得之意,没明说她就要嫁去兰陵周了,分明是为了“夭折”做铺垫。
还真是兰陵周的外孙女呢,这样的手段那叫个炉火纯青。
芳期哪里还有同情心,她可不想被个长着驴脑子的蠢货利用。
当即便回家,拿着龚大娘的那封信向翁翁低头承认了错误,覃太师一听来龙去脉,老人家也被气得肝火直冲天灵盖,祖孙两于是组了个队,还请了司马权这临安府尹作见证,气势汹汹就直接杀去了镇江侯府。
龚夫人甚至都不晓得龚同心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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