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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介布衣,看你的穿着家境不算宽裕,不思谋生之道,竟有此番闲情?你在临安城中,应当有亲朋投靠吧。”</p>
“原来司马三郎,靠的也是衣冠度人。”穆清箫冷笑:“某虽是布衣,非官宦子弟,侥幸家中在桂州还有千亩林田,居宅三处,出外游历逛玩,不愁盘缠路资,便是于临安城耗上数载,亦不需寄人篱下。”</p>
“哦,看来是我小看了穆郎君呢,确然穆郎君衣着简朴,偏还气度不凡,才会让我见之生疑,至于穆郎君的来历,我会求证。”</p>
司马修拉了淮王,另往一处私话。</p>
“不是我多疑,这个穆清箫眉眼与周郎五分相似,此时出现在临安城,且立时引起了五郎的关注,这也未免巧合。”司马修蹙着眉头:“因周郎过世,二哥悲痛的心情未得平复,如今我不得不分心于政务,只好委托五郎为二哥另觅伴侣,没想到就出现了这么个人!!!”</p>
“三郎这回应当是多疑了。”淮王道:“三郎可还记得我府里的僚客纪营?”</p>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这人,这人仿佛也是来自桂州?”</p>
“正是,纪营乃是桂州人士,且与穆郎的父亲有故,只是因他十年前就随家人迁居来临安,两家只有书信往来而已,偶遇穆郎之后,我立时请了穆郎来府暂住,也旁敲侧击打听清楚了他的来历,想到纪营原籍正在桂州,故而让他求证,两人见面一谈,方知是故交,纪营十年前还曾见过穆郎,不过穆郎那时年岁尚小,与现在的容貌已经大不相同了,但纪营肯定,穆郎眼角那颗褐痣,生来即有。”</p>
淮王见司马修仍是蹙着眉头,继续道:“据纪营说,穆家家翁有二子,穆清箫乃二房的嫡幼孙,穆家家翁祖籍虽在桂州,当年为了谋官身,往开封去闯荡,而立之年,终于取中明经科,后得官位却始终未获实职,开封沦陷,穆家家翁颇经周折才带家人回到祖籍,重新置下田宅。</p>
穆家人不再存入仕之愿,只安心为一地乡绅,纪营经与穆郎交谈,听穆郎说起穆家的人事,确定了穆郎的身份,三郎,你想想纪营,五年前为我府中僚客,那时他绝对不知二哥与周郎之事,他如何能与穆郎串通?我知这件事极为巧合,可穆郎甚至不知纪营现为我府中僚客,纪营也说了,他虽与穆家偶有书信往来,却从未提过依附于淮王府之事。”</p>
“总之此事未经凿证,我依然不放心就这样荐穆清箫入宫。”司马修坚持道:“我会察证,五郎暂时莫跟二哥提起这么个人,也看好了穆清箫,未证实他的身份前,不能让他失去踪迹。”</p>
晏迟当然已经知道了清箫入淮王府的事,他现在自然也和徒儿失去了联络,但他一点不担心,这天还和芳期提起了他安排得多么周全,保管一点蹊跷都不会露出:“纪营原本就是我的人,他当然会是清箫的佐证,纪营虽是淮王的僚客,不过淮王从来没有夺位的野心,养的僚客,也无非是以应世俗,从来不曾将机密透露给僚客,他不会对纪营设防。”</p>
“但司马修应当会遣人去桂州落实清箫的身份吧?”芳期问。</p>
“当然。”晏迟颔首:“可他能察出什么?穆家确然存在,别说穆家,就连穆家在桂州的亲朋,其实都是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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