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太医诬赖我是佯病!”
“夫人又不中意他们两个,何必让他们两个来碍眼呢?”
“我对六丫头总是和和气气的,她竟也不来。”
覃逊:……
“嗐,是我没告诉夫人,六丫头被三丫头邀去湘王府小住了,她都不知道夫人小恙一事,我寻思着夫人只是自责,积郁于五脏,不是什么大的症候,就没让人把六丫头接回来,再说了如果媳妇孙女们在,我总不便一直陪着夫人,难道夫人是嫌我老了,看我也觉碍眼得很?”
王老夫人才没再多说。
但仍有抱怨:“湘王妃不把我这祖母放眼里,不怕人责她不孝,光顾着争个手足和睦的好名声,她这样的跋扈,官人就不怕她把六丫头也带坏了!”
“那不能够,六丫头可比三丫头听话多了,我让六丫头去湘王府小住,也是让六丫头劝着些三丫头,三丫头现今身子不便就罢了,日后等生了小世子,理当多回来进孝心。”覃逊睁着眼睛说瞎话。
王老夫人歪在榻上,把他看了一阵,叹道:“罢了,她现今可是湘王妃,我哪有那大福份让她时常回来侍奉,官人也别用这些话哄我,我难为不住她了,只当没有这么个孙女。不过我劝官人,别指着她占尽了福运真能一举得男,我听说她怀相好得很,都这些月份了,手脚未见肿胀,肌肤水润滑/嫩的,气色比未怀妊前更好。
怀相这样好,必是怀的女胎,不信我们就等着看。晏家人除了湘王外可都死绝了,湘王能不重传宗接代?她这回未得男嗣,必拦不住湘王另纳孺媵!”
覃逊光点头没说话。
他也知道老妻这是在泄愤,还盼着芳期不得好,也不想想湘王有什么本事,芳期腹中胎儿是男是女湘王能没个数?湘王根本不提另纳孺媵的话,说明无论芳期生的是男是女他都不介意,芳期这湘王妃的地位明明稳若泰山,老妻心中况怕也是明明白白的。
芳期请芳许去湘王府小住,实则是为了给丁文翰与薛小娘子加深了解提供便利,因为有了芳许,邀请薛小娘子时常来湘王府聚谈就顺理成章了,至于丁文翰嘛,跟着覃渊、覃治哥两跑来湘王府更不是什么蹊跷事,哪怕如司马修这般敏感,猜到湘王府在撮合丁文翰和薛小娘子,他也无可奈何。
王烁和高仁宽惹不起太后,可不代表晏迟和芳期也惹不起。
今日薛母陪着薛小娘子一同来,旁观了一阵丁文翰与女儿对弈,当然她这长辈关注的可不是棋局胜负,这时过这边游廊来,笑着跟芳期说话:“我的棋艺还是外子教会的,从前就胜不了婕妤,现在胜不了幼娘,可我刚才一看,丁二郎的棋着似比外子更加老辣,幼娘不是他的对手。
我只是见着他们两个对弈的情境,不免想到了外子和我年轻时,我思谋得久了,外子也不摧促,一边对弈一边交流,不觉间一个下昼就这样过去了。”
芳期听懂了。
薛母这是相中了丁文翰这准女婿。
等芳许在湘王府里住了月余,丁文翰和薛小娘子间已是有了几回接触,他还赴了薛奇儒的邀请,接受了未来岳丈和大舅兄的考较。
晏迟和芳期本就不是拘泥于礼矩的人,这天再请了丁文翰来湘王府,芳期便直问道:“二郎既然已经赴了薛侍郎的邀请,想来应当是对薛小娘子有好感的了?”
“翰,多谢大王与王妃成全。”丁文翰也不废话,举杯先饮。
“你两个既然是相互倾心,那就先定下文约。”晏迟应了一杯酒,又问:“二郎今秋当也有下场应试之意?”
“确然有此打算。”丁文翰道。
“你就不怕王烁刁难你,造成你落第?”晏迟再问。
“不怕。”丁文翰回答得十分严肃认真:“王尚书倘若真用考官之权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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