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多久?果然就闹生了风波,此案必定是陈家串通晏无端策划安排,意图嫁害太后家族!”王烁先作出了判断。
王樟差点没因心中雀跃而手舞足蹈,纵然不至于那样轻狂,嘴角的两边圆涡,也被笑意给盛满了:“晏无端如此嚣张跋扈,无异于自取灭亡,他想杀害太子嫁祸兴国公一族,名正言顺地把覃孺人所生的淮王庶子推上储君之位,但太后怎能容他?!”
唯有马氏忐忑不安,犹豫了几番才道:“可是那晏无端,诡计多端,怎会没想到逼着官家在母族及他间做取舍,他毫无胜算?”
王樟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马氏一眼。
王烁倒没有嫌弃长媳,缓缓道:“唉,我们只是那样说,实则一眼就能看分明,这场事端不是晏无端主动挑起,而是太后方的诡计,所以太子才会安然无恙,可太子就算无恙,晏无端意图陷害太后及兴国公难道就非大罪了?太后方既然动手,就绝对不会容晏无端全身而退。”
马氏这才跟着喜上眉梢。
而宫内,此时芳期却觉心中震惊!!!
不是因为太子遇险这起事故,而是她在羿栩身边的护卫中,认出了一位梦中之人。
正是被闵妃称为“叔父”者。
此护卫竟能在羿栩身边而不解佩剑,应是极获天子信任的内殿近侍,芳期心中其实已经猜出了此人的身份,多半就是闵妃的小叔父闵冰字冰澜者,她现在大觉震惊的是,晏迟分明对闵冰极为重视,才嘱咐她结交闵妃,而闵冰竟然是内殿近侍……在她的噩梦里,被闵冰咬牙切齿说有眼无珠信错的那位,会不会就是晏迟?
是晏迟利用了闵冰,导致大卫彻底亡国?
“小闵,怎么我瞅着官家身边那边护卫,与你竟然有些相似?”芳期按下心头的猜疑,低声问闵妃。
“那是我的小叔父。”闵妃低声回应道:“叔父本是镇守四川的将官,当云涛观事变后才调回临安,兼授内殿近侍之职。”
闵妃并没多提关于叔父的事,她现在内心未免忐忑,因为太子遇险,生死未卜,假若不得平安,大卫朝堂上无疑又将掀起血雨腥风,闵妃已为亲王妇,虽说情知汴王与她多半不会受到此起事案的波及,不过她为之忧愁不安的不仅仅是“小家”的安危。
她抬眸,看向圣驾之后的某个身影,不由握紧了芳期的手,声嗓越发的低轻了:“阿期,事发虽在禁内,不过湘王已经确信太子平安,要若万一……”
“没有万一。”芳期对于太子的安全,十分信任晏迟的担保,她拍了拍闵妃的手:“此起事案断非外子心怀叵测而挑发,显明就是别的居心叵测之徒意图嫁害陈圣人及湘王府,薛婕妤机警,既然将太子带离险境,确保的是太子肯定能够毫发无伤,太子安全,凶徒的阴谋就不能得逞。”
她说完这话一抬眸,清凉苑已经不远在望了。
从仁明殿到明晖园,清凉苑可谓必经之处,这里其实就是位于禁苑的一座花园,只有东、西向两处门禁,若是到了暑夏,因为清凉园凿有渠池,又植着满园的巨榕,是极适合乘凉的地方,所以宫中的嫔妃们常爱来此游逛,可现在是春季,清凉苑里还颇有些冷意,几乎没人来此逛玩,这处着实显得冷清。
崔内人就是负责打理清凉苑的宫女,午间时其实并不用工作,若换寻常她定会在值舍小寐,这也是在清凉苑当值几个宫女的惯例了,她们从夏忙碌到秋,冬与春在整理维护好苑中的清洁后,尽可享受这两季的闲睱时光。
但崔内人明知今日将有变故发生,而且她还需要负责团结几个“同僚”帮助薛婕妤,保薛婕妤与太子平安,自是不会小寐的,她等在靠近仁明殿方向的东门,好确保圆满完成晏迟交待的任务。
这位崔内人,是刺探社的成员,她可比司马芸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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