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酸酸涩涩的感觉。</p>
此时的园子里很热闹。</p>
一个园丁正在将她才拔下去的野菊、花收起,另一个园丁立刻在缺失野菊、花的地方再次种下野菊、花。</p>
是从盆栽里移植的野菊、花,看起来高矮花期与她拔下的一模一样的感觉。</p>
孟寒州的速度真快。</p>
从她拔下到现在种上去,也就半个多小时的时间。</p>
她看着那片片灿烂的向阳的野菊、花,眉眼间都是潮涩的意味。</p>
早餐来了。</p>
或者说午餐也好,这个点吃早餐吃午餐都可以。</p>
因为吃早餐有点晚,吃午餐有点早。</p>
杨安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拔了孟寒州喜欢的女人的野菊、花拔的畅快了,这一餐她吃了很多。</p>
吃完了就想睡。</p>
她觉得她属猪了。</p>
是真的想睡。</p>
困,很困。</p>
其实她今天起的不早,完全是自然醒。</p>
可吃过了饭就困了。</p>
孟寒州虽然让人重新栽种了野菊、花,不过并没有来训斥她。</p>
想来是在缅怀他最喜欢的女人吧,所以,连来训斥她的时间都没有了。</p>
杨安安睡着了。</p>
睡着的杨安安又做梦了。</p>
梦见孟寒州喜欢的那个女人出现了,那个女人揪着她的头发对她吼着‘为什么要拔野菊、花’,然后就对她拳打脚踢的,恨不得捅死她,要她的命。</p>
她就觉得全身都疼。</p>
她想避开,可是避不开。</p>
她想逃,也逃不开。</p>
疼着疼着,就听耳边传来了一道低低的絮语声。</p>
“安安,醒醒,醒醒啦。”</p>
那声音轻轻柔柔的很好听。</p>
但这不是重要的。</p>
重要的是这声音很熟悉。</p>
熟悉的让她一下子就闭着眼睛惊跳了起来,“小色。”</p>
手被握住。</p>
不是孟寒州的手。</p>
他的手人来都是凉凉的,还带着硬硬的茧。</p>
而是她熟悉的喻色的手,软软的,还有她熟悉的喻色的声音,是喻色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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