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乔小姐,本官带你入京为的是往后,你我往后更需谨言慎行,小心为上。”
乔苒点了点头。
刘继泽的死似乎揭开了繁盛长安之下的另一面。
……
难得是查出真相,要解释却也不过几句话的事。
没有了看护的官差,身上的嫌疑更是洗脱了,坐在洛阳驿站里的官员们却有些不是滋味。
“所以刘继泽竟然是假死脱身?都登船了居然还叫甄仕远那厮带着人追回来了?”
“我真是从未听说过如此奇事,也亏得刘继泽想的出这一招!”
“想得出不容易,可要发现他的假死岂不是更难?”一个吏部官员似乎仍有些不敢置信,“甄仕远怎么发现的?”
“黎大人,以你所见,甄仕远此人是不是非同一般?”有人问站在一旁的年轻官员。
“甄大人自然非同一般。”黎兆神情平静的说道,“任大理寺卿的又岂会是一般人?”
这个答案当然不是他们想要听到的,几个吏部官员摇了摇头,叹了几声“罢了”话题一转再次说起了刘继泽的事。
这样一个假死局,又到破局本身就是一件值得津津乐道的事,虽然他们看甄仕远那里一路高歌猛进有些不是滋味,可这案子本身确实精彩的很。
又同同僚说了几句,黎兆起身退了出去,道“还未写信与祖父报平安。”
几个同僚笑着摆了摆手任他去了,年轻人孝顺也不是什么大错。
……
……
一声铜锣敲响,堂下的食客早已习惯了,毕竟过了午时还不走的多半就是冲得月楼的说书来的。
好好一个百年老字号偏偏抢了茶馆的生意。其实细细说起来,也不是这里的说书先生水平太高,而是他说的东西委实新鲜又有趣。
这一声铜锣代表又有新故事了。
“刚刚收到的消息,从黎家买来的,整个金陵城只此一份!就叫‘官员假死脱身乔小姐智擒巨贪’。”
台下一片叫好声,掌柜拨着算盘眉开眼笑。他就说乔小姐这个生意做得,瞧,不是又有新故事可说了吗?
台上的说书先生一敲醒木,已经开嗓了“且说乔小姐一行人途径洛阳……”
这是一件发生在洛阳的奇案,说书先生说的恍如亲临,听客听的如痴如醉,叫好声时不时传来。
得月楼的说书精彩的很,只是进去那些茶点对于一般人来说委实有些贵,是以,便会有人买一杯站着喝的茶,端在手里旁听。
这茶水当然也不便宜,不过比起那些茶水点心则要好上不少。买这种茶的也不是为了喝茶,而是为了说书先生的故事。
端着茶杯站在角落里的方二老爷越听越不是滋味“难怪他们到现在还未到长安,原来又是跑洛阳折腾去了。”
身边的方三老爷闻言只哼了一声,目光落到了不远处那拨算珠的掌柜身上,忍不住带了几分酸气开口道“这得月楼真是靠着那扫把星赚了个满盆钵盂。”
这还哪是什么扫把星,是财神爷吧!
“你听到先前他们说的没?消息是从黎家买来的。这黎家真够阴险的,明着一副清高样,暗地里就讨好着扫把星呢!”方二老爷道,“还有我家那两个,靠着扫把星我还真不能拿她们如何。”
一个两个的都在讨好那个扫把星。
“二哥,我想想这样也不是办法。”方三老爷低声道,“二嫂她们能抱扫把星的大腿,我们就抱不得不成?”
那两个说是跟着扫把星,会催着扫把星去救大房的,结果呢?人在洛阳玩的高兴呢!这怎么行?再者说二房那两个蠢货也未必跟他们一条心,先前上蹿下跳好不得意他们可没有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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