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姐,你怎么啦?”见乔苒不走了,裴卿卿再一次开口问道。
她自也知道自己比张解这个乔小姐未来的夫婿话还要多,不过人生了一张嘴不就是吃饭和说话的嘛!
乔苒揉了揉她脑袋上的小团子,轻轻叹了口气。
裴卿卿转了转眼珠,想了想,问她:“乔小姐是还在想徐十小姐的案子的事吗?”
他们来洛阳确实是为了徐十小姐的事来的,可这个案子总觉得越查越乱,从徐十小姐的案子入手查着查着都查出什么苏大人来了。
她都觉得糊涂了。裴卿卿的小脸上满是不解之色。
乔苒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相比裴卿卿的糊涂,她对这个案子已经差不多清楚了。
这个案子看似糊涂,越查越广,是因为这本就是两件事,而两件事却又糅杂在了一起所以给人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感觉。
谋害徐十小姐的凶手无疑就在长安城,这一点毋庸置疑,当然,她说的是直接谋害徐十小姐的凶手,而不是幕后推动这一切的黑手。
从对方藏头露尾以及与徐十小姐和方不同接触的过程来看,这人绝对不会亲自出手,而是喜欢玩弄人心,引诱他人来动手。
所以直接动手的人必然就在长安城。
至于这位藏头露尾的幕后黑手牵涉进的则是另一件事,另一个在很多案子上都“查有此人”,却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人和什么事的事情。
长安与洛阳的元亨钱庄暂且不说,还有的便是钱财这两个字。金陵贪污大案中有钱财未曾追回,房值周贩卖阿芙蓉一案也有不曾对齐的账目,甚至之后,很多案子中似乎都有钱财缺失的影子。
钱财这种东西当然不是所有事都能做到的,可很多事确实又能通过钱财来办到!
眼下徐十小姐的案子同那些过往的案子一样,只是这个人又或者可以说是这个人背后的势力暗中推动所行的事情。
眼下,她会出现在洛阳是因为那个人已经开始注意到她了。
至于徐十小姐,应当也是想要追查这些人而遭到的反噬,对方对徐十小姐下手还不算,甚至干脆拿徐十小姐的死来试探于她。
真是其心可诛!女孩子眼底覆上了一层阴霾。
不过,在未摸清楚对方目的之前,确实不能贸然下手。
只是眼下关于徐十小姐的案子,她不能明知凶手在长安还任由着冯兆喜拿妙真做替罪羊。
冯兆喜昨晚的反应比先时可激烈的多了,那副笃定又成竹在胸的样子她是不会看错的,难道是冯兆喜有了什么至关重要的证据?
如此的话,就要快了,定要抢在冯兆喜开堂将妙真定罪前找到真正的凶手。
人在洛阳,却要找出远在长安的凶手,这还真是个麻烦啊!乔苒唏嘘不已。只可惜,她虽然有些猜测,可此时不管是嫌犯还是证据都不在她眼前,眼下只盼甄仕远飞鸽传书来的小抄里多些可以推测到的证据了。
用飞鸽传书来破案……这难度还当真不小。乔苒忍不住自嘲
……
……
“啪——”长鞭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鞭尾重重的落在赤着上身的女子身上,女子发出了一声短促嘶哑的尖叫声。
一旁站着的几个婢女垂着脑袋,看向自己的脚尖,不吭声。
绑在木桩上的女子赤着的上半身上满是鞭痕,看起来触目惊心,不过若是细看,透过纵横交错的鞭痕,依稀可以辨认出鞭痕之下,原本白皙如玉的胴体。
“贱人!”又一鞭甩了过去,女子发出一声痛苦嘶哑的惊叫声。
此时,管事带着几个大理寺的官差正往这边走了过来。
大理寺的官差们远远便看到这位真真公主在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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