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的,素日里她并不熟悉,自然也无法辩驳出眼前这个门房的真假。
“我还不至于看上那老儿的性命!”“老钱”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道,“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死在我的手上的。”
杀人都杀出“规则”来了,乔苒脸色有些难看。在这个“老钱”的眼中,人命显然与货物无异,被标上了价格。
不过如此说来,真正的老钱应当无事。
那厢开口问出这话的张夫人心头松了口气:本是他们自己的事,无端牵连旁人总是不好的。
“那你要做什么?”顿了顿之后,张夫人再次开口问他,“为什么盯上我们?”
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想她一家三口也不得罪什么人,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何德何能被人如此盯着?
“老钱”笑了笑,转头向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淡淡道:“这种事怪不得你。当然,也怪不得里面那位乔大人。你们什么都未做错,若说当真哪里错了的话,大抵便是生下来投胎投错了地方而已。”
这话里言外之意委实明显,不过此时不管是乔苒还是张夫人都没心思问他这件事,只是警惕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你虽是随口胡诌的,不过你那夫君和朗儿出事这件事倒是当真不假。”“老钱”笑看着张夫人,开口笑道,“他们去了明镜先生那里,你可知明镜先生也是我的人?”
张夫人脸色瞬间转为煞白,双唇颤了颤,脱口而出:“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老钱”轻哂:“不做什么,只是请张夫人莫要乱动了,做个蠢人不好么?”
张夫人默了默,问“老钱”:“我夫君和朗儿可会有事?”
“老钱”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言,只是将目光转向面前仍然紧闭着门窗的书房,顿了片刻之后忽地一哂,笑道:“我倒是不知,几位大人何时变得这般胆小了,我二人在这里说了这么久的话,也不见人出来。”裴卿卿小脸紧绷,看向乔苒。
乔苒看向脚下的密室,默了默,对裴卿卿以口型示意:“不能让他进来。”
裴卿卿认真的点了点头,手里紧紧握着乔苒的银钗。
乔苒则侧身从挡在门窗前书架的缝隙中穿了过去,而后伸手推开了窗户。
日光下,张夫人脸色惨白的站在一侧,她那个侍婢已然昏死过去,门房“老钱”就站在张夫人身边,一只手搭上了张夫人的肩膀。
虽然没有见过那“老钱”的身手,不过乔苒有所预感:这个“老钱”将手搭在张夫人肩上,想必张夫人的生死以及去留都不过在他一念之间。
乔苒看向那张明显易容过的脸,顿了顿,开口问他:“徐十小姐的案子以及乌孙小族长的案子是不是都与你有关?你就是那个借刀杀人犯案的凶手。”
“老钱”笑了笑,日光下,笑容看起来有些微妙的违和感。
乔苒目光落在“老钱”的脸上顿了一会儿,原本含笑自若的“老钱”突然收了笑,神色转冷:“乔大人,我知你心细如尘,能查人所不能查,你如今看着我做什么?”
乔苒道:“你笑起来有些古怪,”说到这里,脑海中仿佛一瞬有无数念头闪过,这些念头闪的飞快,这一刻,她脑中仍然是一片混沌,话却已经脱口而出了:“到底不是自己的脸,用起来怎会习惯?”
“老钱”脸色顿变,眼睛直直的看向窗口的女孩子,似乎想从女孩子淡笑的脸上找出几分破绽来。
不过这一切终究是徒劳的,女孩子脸上的神色并未露出什么破绽。“老钱”看了许久也未猜出她到底知道了多少,垂下眼睑,半晌之后,他忽地笑了:“乔大人,关于你的事我都知道。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乔苒面上笑容未变,只开口淡淡道:“我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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