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草原出动了数量不明的大祭司。”
徐天明道:“花剌部落的两尊大祭司死在林兄弟手中,察木尔部落最好还有三尊大祭司,实力之强让林兄弟也很是忌惮,故他才寸步不离武遂。”
“这些大祭司行踪影迷,我们的探子根本无法打探,武遂雍城为凉州东西门户,高铸城墙可抵千军万马,但却挡不住这些草原的大祭司。”
“他们当真有这么厉害?能挡千军万马?”
郭云山是文人,不通武艺,才会有此一问。
徐天明道:“我林兄弟单人独骑便挡住朵木尔两万铁骑,万箭齐发不进方圆十丈之内,一刀便斩杀上千铁骑,在地上留下一道数百丈长的裂缝,至今刀气森森,生灵莫敢靠近。”
“草原大祭司就等同于九州的宗师境界,拥有莫大威能,武遂有林兄弟坐镇,而雍城则缺一个宗师强者。”
“凉州武林,也只有三木书院的那一位有资格坐镇雍城。”
“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许久都没有和那个老家伙下棋了。”
老州牧颇为为难。
三木书院那个老头甚是顽固,不喜金银财宝,也不喜美女佳人,更不爱荣华富贵,每日就是待在书院当个教书先生。
早些年他还想请那个老头出山在州牧府当个闲散文职,结果吃了两个月的闭门羹,从此曹舟绝口不提这些事。
有空时便去听听书,下下棋,倒是悠闲自在。
“天明啊,你也不是不知道,儒泽这个老顽固的脾气,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世家大族,达官显贵想见他一面都被拒之门外。”
曹舟头痛不已。
“然此事非比寻常,关乎凉州之生死存亡,唯有拜托曹公了。”
徐天明语气诚恳。
老州牧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头:“老夫不敢保证,只能尽力而为。”
实在是那个老家伙平素表现得太过无为,油盐不进。
“明日我便去三木书院。”
“多谢曹公。”
徐天明感激。
“何须言谢,老夫是凉州牧,这些都是我应当所为。”
待到众官员散去,曹舟将徐天明留下,一直谈到夜深才让其离去。
第二日一大早,便有府中家丁抬着轿子出门,沿途街道热闹非凡。
青楼酒肆络绎不绝,不时响起震天的叫好之声。
“今天是何节日?为何街面上如此热闹?”
侧帘掀开,老州牧把头探出来,好奇的问道。
“老爷,这是在庆祝武遂大捷,昨天比今儿还要热闹。”
府邸老管家解释:“这酒肆青楼里,到处都在唱狂刀单人独骑退万军的品书,热闹的不行,我昨儿都去听了,那叫一个精彩。”
“而且我还听说云裳楼的蓉姑娘更是连夜写了一首秋月长刀曲,好听极了。”
“可是那位琴瑟仙子月芙蓉。”
曹舟问道。
“就是她。”
“改明将这位蓉姑娘请来府上,老爷也想听听。”
老州牧也是个好风雅的人,自然是知道月芙蓉的大名,或者说凉州就没有人不知她。
二芳华,美若天仙,琴棋书画,无一不绝,正是因为她,云裳楼才能成为凉州第一楼,生意火爆,无数富家公子,文人雅客,江湖豪侠一掷千金,想要俘获美人心。
奈何这位月芙蓉虽然在青楼坐馆,却洁身自好,只卖艺不卖身,连抚琴之时宾客都只能在帘帐外就坐。
从东街穿过,往南街而去,街上逐渐冷清,南城住的大多是贫民,秋风瑟瑟,可家家户户门前依旧披红挂彩,好似过年一般。
轿子在一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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