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赤子,都是右撇子!”
“所以我信她,她绝不是凶手!”
即使现在夜色如墨,但帝星还是看清楚怀中奶唧唧的团子脸蛋因激动涨得通红,他忍不住伸手轻捏。
明明说出赞赏的话,但语气含着取笑逗弄,
“小蠢货是把仅剩的聪明劲全用上了?那你倒是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白鹿这边先别打草惊蛇,”奶团子懒于和帝星计较,只露出得意的笑容命令道,
“事出必有因,明天让小狗儿去调查村里的左撇子、以及近两年发生过的关乎人命的事!”
一人一团看了眼大树底下气氛紧张的两人,悄然原路返回。
隔天早上,奶团子低声嘱咐小狗儿几句,伸出奶爪拍拍他的头,奶呼呼笑着给他打气,
“徒弟,没有调查清楚,就别回来见我。”
上官夜魄想起杨家村里那些个阴晴不定的村民们,眉头皱起、脸上浮现无奈又抗拒的表情。
但师父发话徒儿不得不从,他不敢抱怨,只乖乖点头朝村里小跑而去。
待上官夜魄一走,奶团子又神色如常跑去找白鹿学药理。
许是昨夜争吵不欢而散,白鹿自起床后就满面愁云,连与奶团子说话间也是频频走神、说上三句就要轻叹口气。
这几日相处,奶团子与白鹿投缘,很欣赏它待人接物的态度。
但见白鹿一直到中午也未好转,奶团子忍不住想开口替它开导。
可话未说出,小院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喧闹。
白鹿皱皱眉,起身缓步走过去。
奶团子心道莫非是小狗儿惹事,面带担心仰头招呼躺在干枯槐树上假寐的帝星。
帝星懒懒掀开眼皮,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但还是跳下树拎起奶团子往院门口走去。
还未到门口,便听到原先和蔼可亲的村民们用愤怒的语气叫喊,
“白大夫!我们敬你爱你,没想到你居然做出这种事!”
“我呸!它不配称白大夫!没想到咱们好吃好喝供了个白眼狼啊!”
“鬼就是鬼!到底要吃人的!你每个月杀一个还不够啊,现在半个月就要杀人吃人了!”
待帝星扛着奶团子走到门口,就见院外十几人围着白鹿凶神恶煞地谩骂,而其中有一农夫半身都是血,奄奄一息被另一村民扛着没有倒下。
情况有些摸不着头脑,好在上官夜魄也赶回来,凑到团子师父跟前把村里的事解释一遍。
今早有人在村口发现奄奄一息的农夫,他胸口和脖子都有很严重的伤,本想叫白鹿来医治,但农夫却一脸惊恐喊着不要!
无法,村民叫来村里另一位大夫诊治,待农夫能正常开口说话,才从他嘴里得知袭击他的正是白鹿,白鹿要吃他!
村民们起初不信,农夫满脸悲愤拿出沾染鲜血的白衣,喘着粗气说这就是证据!
白衣是丝质,不耐寒,常年处冬季的杨家村只有白鹿才会穿!
村民们顿时慌了,当即架起农夫来与白鹿对峙!
白鹿也从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谩骂中了解事情经过,它眉头紧蹙,仍是一派温和摆摆手道,
“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我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么会攻击你们?”
质朴的村民们早被愤怒控制,哪里会听白鹿解释?!
他们个个面带怒气团团围住白鹿,
“那你说!昨夜你可在家?!”
白鹿脸色一僵,昨夜它当然不在家,但它却无法解释。
见白鹿无话可说,村民们就认为它是心虚,当即握紧手里的锄头柴刀愤怒指向白鹿,
“好啊!说不出来是?!白鹿鬼你还咱们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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