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我现在特别的伤感,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很同情你的遭遇……”我忙不迭的摆手,矢口否认,就差没挤出两滴眼泪证明自己的清白。
阎墨轻哼一声,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他把我逼到了墙角,冷峻的面庞魅惑如霜,高大的阴影笼罩之来,我感觉自己在他面前渺小得就像是一只轻轻一捏就能死翘翘的蚂蚁。
他细白好看的手指抬着我的下颌,声音冷冽低沉:“你真以为那个女人做这一切是为了你好?她不过是把你献给本君,平息我对白家人的怒气罢了。”
“你白娇娇充其量不过是她留给本君的一个玩物!”
“什,什么意思?”我茫然无辜的眨了眨眼。
阎墨剑眉轻挑,嘴角挽起戏谑的弧度,微凉的指尖从我的下巴滑到了锁骨的位置,语气意味深长:“你会明白的。”
我就算是再天真,此时此刻也大概知道了阎墨的意图,登时头皮竖起,吓得口齿不清:“冷静!你先冷静一下!咱俩不合适……真的,跨物种的结合是没有好结果的……”
阎墨“噗嗤”一声被我气笑了,宛若冰雪消融,枯木逢春。
他用嫌恶的眼神看着我,硬巴巴道:“白娇娇,你想什么呢?美得你!”
噗!原来是我会错意了!
我老脸一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了缓解尴尬,我只好厚着脸皮岔开话题:“我觉得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你以后还是应该多笑笑。”
阎墨额头上青筋跳了跳,拿眼睛横我:“白娇娇,你再说一个字的废话,信不信本君现在就让你变成哑巴?”
我被他恐吓得一哆嗦,赶紧把嘴巴闭上,做了个拉链封口的手势,态度那叫一个端正。
阎墨大概是已经接受了我跟他绑定在了一起的这一事实。
他松开我,语气凉凉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本君的奴仆,须得尽心尽力侍奉本君。本君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若是惹了本君不高兴,我自有千万种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我去!
人生要不要这么大起大落?
原本以为我太奶奶给我找了一个牛逼哄哄还不要钱的保镖,结果到头来发现,他丫就是一个惹不起还得供着的活祖宗!
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以阎墨的战斗力,分分钟能捏死我。逃跑现在也逃不掉,血契把我跟他牢牢的绑在了一起。
看来我真是太年轻,高兴得太早了!
阎墨并不在乎我同不同意,他单方面的宣布了这个不平等条约之后就消失了。
偌大一个残败的墓室里面就剩我孤零零一个人。
我心系爷爷的安危,硬着头皮只能往外跑。
到了地宫外面,我没有看到爷爷,也没有看到我爸和周泽洋他们。
找了一圈无果,我只能先回村子。
赶到家里时,村长周叔哭丧着脸坐在我家的门槛上,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他看见我回来,忙站起身:“娇娇,你没事?”
我看到村长就忍不住想起周泽洋,我不知道这些事跟他有没有关系,周泽洋的所作所为他到底知不知情。
“我爷爷呢?”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我爷爷的安危,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先放一放。
村长眼圈红了红道:“白老哥刚才回来过,不过又走了。他有一封信让我转交给你。”
说着,递过来一个泛黄的信封。
我接过信封迫切的打开,上面确实是爷爷的字迹。
信的内容很长,应该是早就有所准备的。
爷爷在信上说他原本只想让我平平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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