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两千两银子。
谁若是生了皇子,还能免费侍寝先帝一次。
她挣了多少银子啊,数都数不清了。
然而更令人气愤的是,先帝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还沾沾自喜自己有个如此贤德的皇后,总给他物色美人,庄锦瑟那个贤德后的封号就是这么来的。
等先帝知道真相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朝政大权已经旁落在庄锦瑟与庄家人的手里了。
先帝含恨而逝,庄锦瑟废了太子,扶了当今圣上为帝,并开始了自己长达二十年的垂帘听政。
庄锦瑟啊庄锦瑟,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若有一天你想起了自己是谁,你是会变回原来的庄锦瑟,还是继续做六郎与娇娇的姑婆?
萧六郎去果园接到了正往回走的顾娇与小净空。
一大一小都十分神清气爽,仿佛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小净空一蹦一跳的,开心极了!
揍了拍花子开心!
遇见娇娇,开心!
今天,又是他神气又神勇的一天哟!
两大一小回了家,顾娇去打水给小净空洗手,老祭酒叫了声吃饭了,开始摆饭。
顾小顺将顾琰摇醒:“吃饭了。”
顾琰揉揉惺忪的眼,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不吃,我要睡觉。”
顾小顺道:“吃了再睡。”
“不要。”顾琰用被子蒙住头。
突然,一双小冰手伸了进去,唰地捧住顾琰的脸。
顾琰被冰得一个激灵,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小和尚!你皮痒是不是!”
小净空跑到门口,冲他做了个鬼脸:“略略略!”
“你等着!”顾琰麻溜儿地下了床。
小净空挥舞着小胳膊去告状:“娇娇娇娇!琰哥哥要打我!”
顾琰抓着鸡毛掸子:“你不许瞎告状!明明是你拿手偷袭我!”
两个小主人掐架,院子里的鸡和狗也开始掐架,鸡飞狗跳,每晚如此。
老祭酒心想,若从前敢有人在庄太后面前放肆吵闹,早被拖出去一丈红了,哪像眼下,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晚饭过后,老祭酒见四周无人,问了老太太一个问题:“那什么……你就不怕那个人真是你哥哥?”
老太太给了他一个鄙视的小眼神:“怎么可能?我娘家人不是只剩六郎一个了吗?”
“啊……是,是!”老祭酒不敢否认,生怕一不小心说漏嘴儿,可看着对方没心没肺的样子,又突然有些不忍。
他问道:“万一……我是说万一,你还有娘家人,还有权有势的那种,你会不会想要回去?”
“你有点儿不对劲啊……”老太太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将瓜子放在了灶台上,拎起一把菜刀,“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又藏私房钱了!”
老祭酒:“……”
有关庄太傅上门的事,老祭酒觉得还是有必要与萧六郎提一提。
夜里,所有人入睡后,萧六郎被老祭酒叫去了隔壁。
当说完庄太傅的事后,萧六郎一丝惊讶都无,老祭酒纳闷了:“你早知道庄家知道?”
萧六郎没有隐瞒:“在乡下的时候,安郡王来过家里。”
“竟然那么早……”老祭酒愕然。
安郡王去小县城的事他是知道的,那是在乡试之前,距离如今都快一年了。
老祭酒沉吟片刻:“看来,重开国子监的事也与庄家有关,你考不考得上解元庄家都会让你来国子监,他们对你的情况很了解,知道你一定会带上家人,庄锦瑟就能光明正大地进入京城了。”
老祭酒突然称呼老太太的名讳,萧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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