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乐感激涕零,抹掉脸上的泪痕,道:“姑娘对我已是大恩大德,我已经知足了!”
苏见觅想起苏亦铮对她的态度,又问:“三哥知不知道你的身份?”
江乐摇摇头,说:“亦铮兄还不知道。”
“那就好,”苏见觅点点头,“最好不要让他知道,明白了吗?”
江乐坚定的答应下来。
两人回到侯府的大院子的时候,帝后正难得的有说有笑,萧星辞和萧星潜坐在侧位,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侯府苏家的人其乐融融,恭恭敬敬。
戏台上正唱着一出女驸马。
戏子咿咿呀呀地唱着:“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哇好新鲜呐……”
江乐当即脸色一白身形滞了一瞬,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恰好苏亦铮看见他们,过来的时候正好扶了江乐一把。
“妹妹,我说刚才怎么没看见你们,快说,你们是不是偷偷去玩不带我?”
苏见觅说:“三哥你脑子里别总想着玩儿,我刚才不小心弄脏了衣裙回房换了一件,江大哥是瞎转悠,正好碰上了。”
苏亦铮说:“哦,你们快去坐着,我瞧整场就你们两个玩失踪。”
苏见觅笑着说好,临走时望了江乐一眼。
眼神分明在说:不要露馅!加油!
江乐稳住心神,也在自己的位置上落座。
苏见觅瞧着戏台上演到了洞房花烛夜,女驸马向公主陈情的那一段,心口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联想起刚才陈贵妃差点酿成一对好事,心有余悸。
“苏家丫头,这么好的一出戏,你怎么看得心不在焉的?”
萧检的声音冷不防的从身旁传来,他翘着二郎腿,放浪形骸的模样。
苏见觅收回思绪,说:“哪里有,只是好奇以前没有见过这个戏。”
萧检说:“以前的确没有女驸马这出戏,上次你不是在百花宴上唱过女驸马吗?我觉得有点意思,便派人把这出戏给补全了,你看演的怎么样?”
苏见觅咽了咽口水,恨不得拍自己的乌鸦嘴两巴掌,挤出一个“好”字。
萧检抿了口茶,道:“台上的戏不错,台下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话中有话。
苏见觅横了他一眼,“你少管!”
说话间,她朝苏思妙瞅了眼,亲眼看下她吃下桌上的点心喝下手边的茶水,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台上的戏曲在女驸马身份暴露时戛然而止,众人显然没有看尽兴,纷纷想看下文。
连老夫人都看得乐呵呵的。
苏见觅心思不在戏台上,视线随着苏思妙晃晃悠悠离场的身影变得寒冷。
不一会儿,萧星辞像是喝醉了酒,也扶着脑袋起身。
苏见觅战术性喝水,免得自己得意忘形的笑出来。
到吃饭的时候,众人才渐渐察觉少了两个人。
老夫人皱眉道:“妙丫头人呢?快去把她叫过来。”
身旁的丫鬟月兰回道:“老夫人,我看妙姑娘前些时辰不舒服的样子,像是回房了。”
老夫人又问:“那三皇子呢?要是下人照顾不周怎么好?”
月兰没接话了,她也不知道三皇子跑哪去了,没注意到。
菜品一一的端上餐桌,酒席从屋内摆到院子里,山珍海味莫不如是。
皇上肚子也有些饿了,看着一桌子的菜肴有些胃口,保险起见让随侍一一验毒。
本以为只是走个流程,没想到在一道不起眼的素菜里,银针的针头发青。
有毒!
皇上大惊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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