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白皮大母猪正满嘴是血的吭哧吭哧啃噬。
蒋氏的小儿子像是破碎娃娃般瞳孔空洞,任由大母猪拱食,整条胳膊都被咬在大母猪嘴里,死命挣扎。但挣扎声渐渐微弱,就剩一口气,连惨叫“娘”都发不出来。
所有人吓到头皮炸开,鸡皮疙瘩一身。
老祖宗邹氏更是惊呼一声,两眼一翻险些昏厥过去。
凶残,血腥,强烈的血腥味冲击每个人的鼻子。
蒋氏大步赶来的时候,见到便是这般残忍的场面。她发疯般怒血涌上头顶,疯魔般撞击白皮大母猪,从母猪嘴里将鲜血淋漓的小儿子夺下。
“儿啊!儿啊!!!!”蒋氏哭到嗓音都发不出来,她无比绝望为什么她要搓麻将,为什么她专注于做麻将赢钱,却连孩子的哭声都不管不顾。
蒋氏走投无路,泪眼婆娑地捧着破碎娃娃般的小儿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朝唐小苔跪下。
噗通!
“春苔!俺听说你是神仙,求求你救救俺儿子!”
似曾相识的话,在白氏嘴里说出来后,又从蒋氏嘴里说出口。
唐小苔悲哀地检查了一下蒋氏小儿子被吞掉的胳膊,和满身伤痕,摇了摇头,“命能救,但这胳膊都被母猪啃碎了,大罗神仙都没法接骨长回来。”
连夜。
唐小苔用采血引血的法子,把蒋氏身上的血引到她小儿子体内。用止血钳处理胳膊伤口后,又缝上了十几针,再用止血高棉纱布给她小儿子绑扎上。
幸好蒋氏在试纸上测下来是O型血,也幸好,小儿子免于机体排异。
只是,蒋氏小儿子这条胳膊是救不回来,他日后成人,也只能用一条右胳膊干活,日常穿衣,吃食。
但不管怎么说,命捡回来,比什么都强。
整个唐家人对唐小苔的看法发生大幅度转变。
大房的白氏,蒋氏纷纷匍匐对唐小苔感激涕零,三房媳妇们更是以唐小苔马首是瞻。两个大孙子被救,老祖宗邹氏也对唐小苔和颜悦色起来,说话都客气几分,言语里也不再夹枪带棒。
嫂子张氏失了两个忠心小姐妹白氏和蒋氏,也失了老祖宗邹氏的依仗,顿时,她就像是光杆司令,一个盟友也无。
“老祖宗啊。”嫂子张氏眼看着这样下去可不行,挑唆道,“这春苔丫头的法力不是回来了么,让她也治治您的老寒腿呗。去年老祖宗你膝盖磕到,伤到骨头。春苔不是大罗神仙么,这手一放上去啊,灵验!保准立马能治好!”
老祖宗邹氏老眼一亮。
唐小苔看着故意挑事的嫂子张氏,笑道,“奶奶,我哪里有法力。那些不过是乡亲们人传人抬举我。我有的啊,只是心诚则灵。就像是奶奶您吃斋念佛一样,我每天给白嫂子和蒋嫂子的儿子祈福,这才求得他们康健。”
一番话,有情有理,极符合元山村祈福的习俗。
瞬间,嫂子张氏翻了个白眼,哑口无言。
唐小苔看了看老祖宗邹氏的膝盖,继续道,“奶奶,我也会每夜给您祈福。这庙里求来的祈福红纸条,我每夜给您写几幅,回头去庙里的祈愿古树上挂了去。这灵不灵验,就看这棵树了。”
一圈太极打下来,将治不好病推脱到庙里的祈愿老树身上。
最重要的是,老祖宗邹氏频频点头,丝毫没有觉得不妥。
嫂子张氏气到嗓子都要冒烟,恨不得一爪撕下唐小苔不要脸的忽悠话。但无奈老祖宗邹氏相信,那就是管用,比吃千年老人参都管用。
唐小苔拜别唐家宅子后,顺着小径踩着白雪走回了青瓦大宅子。
自己心里明白,老祖宗邹氏这个膝盖怕是很难治好了。
这个叫半月板损伤,压根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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