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督令牌。
这象征着什么。
陈向奉心中是清清楚楚。
这可是江湖上最具权力的权杖之一了。
“畜生!你……你拿了老主人的令牌了吗?快说!”陈向奉厉声道。
“令……令牌?”刘震岳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
“青铜色的,雕着山海经尸兽图腾的。”王飞钟正色道。
刘震岳张了张嘴,最后有些恐惧地道:“我……我把它卖给了六福集团的金珠阁了。”
“什么!你……哎呀!!”陈向奉气得胸口都快裂开了,跺脚跺得地板都快碎了,说道:“你找死呀!你真的找死!连老主人的九督令牌都敢拿出去卖,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何等极致的蠢事,要让老派江湖人察觉,那下场还得了?”
“我……我不知道呀……”刘震岳都快要哭出来了。
他真不知道那令牌包含着多少秘密。
王飞钟眯缝着眼睛道:“卖九督令牌,你算是历史第一人了,嘿嘿!把我令牌卖多少钱了?”
刘震岳咽口水道:“卖了……卖了七亿,钱我都没花,我可以转回给您。”
“七亿?”王飞钟忍不住纵声大笑:“想不到呀!想不到!九督令牌只卖七亿,掉价,是真掉价!哈哈哈!”
“老主人!”陈向奉心急如焚地道:“您莫动怒,给我半日时间,我前去六福集团找他们聊,哪怕倾家荡产,哪怕掀了他们整个集团总部,我都定必把九督令牌拿回来给您。”
“不必了!”王飞钟拂袖道:“要是对方知道九督令牌的意义,自然会不惜一切代价送回给我;要是对方不知道令牌意义,只着眼令牌价值,那肯定不愿归还,你去也未必要得回。此事你就无需多理了,我自有定夺。”
“是!”陈向奉惭愧落泪道:“老主人,我给您添了太多麻烦了!”
王飞钟见对方一把年纪,白发如霜,在抽抽搭搭地哭着,不由得心下一软,说道:“耄耋之人了,哭哭啼啼,多难看!此事你也不知情,不知者不罪。”
“多谢老主人。”陈向奉抹去了眼角泪珠,声音还在哽咽。
王飞钟定睛望着刘震岳,语气渐严起来:“按我推断,你这身份地位,必然不敢挑战少林寺,到底是谁在幕后搬弄是非,说!”
一个“说”字。
骤地响起。
犹如滚滚金雷。
尖锐又雄壮。
震得整个大厅所有的玻璃都噼里啪啦地出现了裂痕。
众人耳膜都感觉快要裂开了。
“说出来,还能留你一命。”
“不说,顷刻间命丧黄泉!”
王飞钟霍地站起,脸上越发冰冷起来,犹如死神降临,刹那间就震住了在场所有人。
现场是一片肃杀。
刘震岳望着眼前佛怒金刚般的年轻僧人,发自心底里的颤栗,说道:“是……是武当派俗家弟子……蒋云威逼我的。”
武当派?
这三个字一说出来。
在场众人都为之一惊。
就连王飞钟也眉头紧皱。
武当那可是与少林齐名的江湖巨头,其中高手无数,渊源甚深。
“蒋云又是谁?”王飞钟冷声道。
圆刚这时候提示道:“太师伯祖,蒋云乃紫霄宫宫主的俗家弟子,武功平平,但生意做得很大,南北都很有势力,是武当发展商界的一个重要人物。”
“紫霄宫宫主?”王飞钟有些恼怒地道:“看来我得找贺劲先这小王蛋算算账才行。”
众人都有些诧异地提起了头,面面相觑,显然对这贺劲先很是敬畏。
此时陈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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