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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知语对在场男人的‘感同身受’全然不知,估摸着江康成的某处再也没有治愈希望后就将棒球棍丢在了一边。
她扭过头,眼底还带着恨意爆发后的赤红:;祁先生,我以后不希望在任何城市看见他,也不想他过一天舒服日子,可以吗?
祁湛行与她对视数秒,伸手按了按乔知语隐带水意的双眼。
;可以,我说过,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他朝着唐驰抬了下手。
;扔出去,按她的意思办。
一句话,就敲定了江康成余生的悲惨。
;不要……不——江康成痛的几度昏厥,在被拖走时却陡然清醒了过来。
如果真按照乔知语的意思办了,那等着他的会是什么?
不能出现在任何城市,不能过一天舒服日子,那他的余生将注定与痛苦和贫穷为伴,他必须苟活在乡村山野,永远没有赚钱的机会,甚至连伤势都得不到治疗……
;不!乔知语,你不能这么做——
乔知语眸光沉沉地看着江康成被打晕拖远,口中低嗤着呢喃。
;……没什么不能的。
上辈子江康成害得她瘫痪六年,这辈子,她就还他残喘半生。
有什么不对呢?
不过就是一报还一报!
*
何欣雅勉强在旅馆里把自己打理干净,又用围巾遮住脸上的伤口,遮遮掩掩地准备回恒安医院。
可才刚绕到住院部,就被人拦住了。
形容狼狈憔悴不堪的中年男人挡住了何欣雅的去路,她拧着眉头仔细打量了片刻。
;是你?何欣雅五官陡然扭曲,声音也尖锐起来,;我不是让你去把那个贱人——
她不是让这个得了绝症的男人去把乔知语弄死吗?为什么他还会出现在这里?
章建国搓着手打断了何欣雅的质问:;何小姐,你说话可得小声点,毕竟医院里人来人往的对吧?
何欣雅猛地僵住,只觉得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仿佛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
她咬着下唇左右看了看:;你跟我来。
两人小心的避开来往的医护人员和病患,一路走到僻静处站定。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何欣雅恨恨道,;你可别忘了,你已经没几天好活了,你老婆孩子以后的花销可都指望着你呢!
;我知道,这我哪能忘呢?章建国嘿嘿笑了两声,话锋一转,;所以何小姐,你打算花多少钱封我的口?
何欣雅一怔:;……什、什么?
;你让我害人的事,我可都留了证据的,买凶杀人,这得判不少年吧?章建国浑浊的眼里满是精光,;我虽然没治了,但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小姐应该愿意为我提供点医药费吧?
何欣雅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反过来威胁了,顿时怒不可遏:;章建国你!
她粗喘了几声,掐着掌心按捺住火气:;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把那个贱人弄死,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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