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燕与夏荷早已怒容满面。
“娘子莫气坏了身子。要不,我去将那碎嘴之人连同慕容秋给揍一顿?”
楚墨轻轻碰了碰赵飞燕说道。
‘撇…”
赵飞燕跺了踩脚,明知道楚墨借着开解自己的同时调侃自己,却无法多说什么。
难不成说只揍碎嘴之人?
那样自己逗弄相公的事就解释不清了。
“好啦,相公知道娘子对那慕容秋并无私情,只是他单相思罢了……”
“相公如何得知?”
赵飞燕很是惊讶,脱口问了出来。
“回府里后,再听相公为娘子细细道来。”楚墨凑到赵飞燕耳畔轻声说道,末了,还吹了口气。
他知道,小妮子耳朵可敏感的很。
果不其然,猝不及防的赵飞燕瞬间一激灵,羞恼之下踢了楚墨一脚。
“相公,你的轻歌姑娘好像遇到麻烦了。”
赵飞燕眸光流转,娇俏的指着台下说道。
“娘子休要乱说,被人听去了,还不得说相公我癩蛤膜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嘛。”
楚墨抬眼看去,舞台上的顾轻歌正与丫鬟交头接耳,听不见说些什么。
“小姐,这可如何是好?要不您先走,我去和大家说您身体不适?”
琉璃坊派给轻歌的随侍丫鬟小声说道。
“若如此做了,恐怕画舫里再无我轻歌立足之地。”
顾轻歌很清楚,今日这场子她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款步上前,顾轻歌叹道:“有幸听到慕容公子一首琵琶曲,让人是荡气回肠,情思切切,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转头对新月笑道:“新月妹妹这首《水调歌头》唱的别出心裁,情深意切,端的是将相思之意表达的淋漓尽致,姐姐我自愧不如。”
“姐姐谬赞了。”
新月笑道。
现场的反应早已说明一切。
既然顾轻歌识趣,新月自然乐的摆高姿态。
“其实新月的演绎还有不足之处。”慕容秋忽然开口。
新月面对慕容秋时,表现出来的,更多的楚楚可怜,温婉优雅。
“楚墨此人还是有几分文采的,只可惜嫁入侯府为赘婿,断了前程,这种郁结之情自然便体现在了诗词
里。”
慕容秋说道。
“此话怎讲?”
新月问出了在场大多数人的疑惑。
慕容秋卖足关子后方才接道:“诗词里,不论是天上宫阙、球楼玉宇,还是把酒问青天,表达的是楚墨此人向往仕途,心怀天下的壮志。”
“另一方面又因为赘婿的身份不得不将这些情怀隐忍于心……这可以从我欲乘风归去……”
“一派胡言!”
慕容秋的话被苛斥声打断了。
“赵小姐?”
“楚公子?”
慕容秋与顾轻歌同时失声道。
“是侯府千金?”
“《水调歌头》的那个楚墨?”
“这下热闹了。”
赵飞燕吼一嗓子的结果,就是与楚墨双双成了话题的中心。
顾轻歌就那么看着楚墨,眼神中充满着不可置信。
烟波湖一别近月,却始终缘悭一面。
这让顾轻歌这个新晋花魁一度成为笑柄。
直到《水调歌头》新曲受到认同后方才挽回颓势。
如今在这最不可能见到的地方见到了楚墨,如何能不让她忘神?
始作俑者赵飞燕红着脸,拉着楚墨衣袖往舞台上走。
楚墨满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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