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面也是我见犹怜,难怪楚墨倾心于你。只可惜,赘婿无法自主纳妾,端的是令人惋惜。”皇后欧阳芸忽然开口道。
“噢?楚墨倾心与她?”
太后看了眼脸色发白的永宁公主问道。
“当事人便在此,母后不如问他自己。”
欧阳芸笑着看着楚墨。
“回太后,但凡相公要纳轻歌姑娘为妾,飞燕自无不可。”
赵飞燕这话令楚墨浑身不自在,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不知皇后娘娘从哪听的谣言,我一赘婿倒是无所谓,轻歌姑娘声誉受损可就不太好了。
再说,娘子早就提过为轻歌姑娘赎身一事,只是轻歌姑娘未允罢了。”
楚墨起身说道。
赵飞燕这么说是为了给楚墨挣面子。
楚墨这般说,一来坐实赵飞燕所说,二来为顾轻歌减轻流言压力,算是一举多得。
“还有此事?莫非轻歌姑娘因为楚墨侯府赘婿身份瞧不上他?”
皇后欧阳芸笑言。
“回皇后娘娘,非是轻歌看不上楚公子,盖因楚公子与大小姐伉偭情深,两人之间容不下第三人,故此轻歌才婉拒大小姐。”
顾轻歌抱着琵琶轻声说道。
只是回望楚墨瞬间的那抹眸光,幽凄哀惘。
“好了,准备奏乐。”
武沐看了眼欧阳芸,淡淡说道。
“太后,皇上,妾身听闻楚墨曲乐比之宫中伶人强上不少,便是与那四大才子之一的慕容秋相比都不遑多让,不如让楚墨与顾轻歌合奏一曲如何?”
“皇后!”
武沐眼里已经有了怒气。
楚墨眉头微皱。
这欧阳芸看来是因为欧阳添财的事记恨上自己了。
“楚墨,你可愿意?”
欧阳芸毕竟是皇后,当着文武百官以及众多名流面前不能太驳她面子,武沐终是开口说道。
伶人地位低下,比诸赘婿也强不上多少。
皇后欧阳芸这张口赘婿闭嘴伶人的,传达给殿内诸人的信号清晰明了。
“能给皇家,给诸位大臣名流弹奏曲乐,那是楚墨的福分,如何会不愿?”
誉王抢先说道。
“誉王说的对。”
楚墨长身而起,“皇上赐宴寓意天下一家。楚墨为家人弹奏曲乐又有何妨?”
“说的好!”
青山居士丁芫博起身,“臣愿与楚墨、顾轻歌共同抚琴一曲,为太后,皇上助兴。”
“大学士这是何必……”
欧阳芸忙不迭说道。
丁芫博朝太后、皇上施了一礼,径直走向殿中。
“居士折煞晚辈了。”
楚墨快步上前抱拳说道。
“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乐排第二,你那《霓裳羽衣曲》与《十面埋伏》曲乐俱佳,我也与张祭酒讨论过将之列为国子监乐科曲目。
此次正好百官齐在,不如共同鉴之如何?”
“善!”
祭酒张居然抚掌叹道,“如此盛事又如何能少的了我?”
“皇上,妾身新编舞蹈正是基于《霓裳羽衣曲》,不如诸位大才子抚琴,妾身独舞如何?”
“辰妃提议甚合朕意。”
辰贵妃看向楚墨的目光充满善意。
“如此盛事,当浮一大白。”
太后举杯笑道。
趁着辰贵妃换衣裳之际,青山居士丁芫博选了五弦琴,祭酒张居然选了一只箫,楚墨看来看去,被一个从未见过的乐器吸引。
“怎么,平思想用瑟?”
丁芫博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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