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你探听的消息如何了?”
“紫藤被沉湖,秋嬷嬷不见了……据说是潜逃了。”
“消息确凿?”
“今晨在烟波湖岸边,有路人发现淹死的尸体,经琉璃坊歌女证实确为紫藤。
好好一个琉璃坊说乱便乱了……这背后的东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武淮很是不解的说道。
“紫藤被杀了?”
赵飞燕惊道。
“姑爷,弟兄们都已经整戈待发。”
“出发!”
“喂,楚墨,你想要干什么?冷静点……卧槽,出大事了……”
“老太君,楚墨要去誉王府闹事,您怎么也不拦着?”
“年轻人的事便让年轻人自己解决,老身老咯……”
武淮:“……”
“不行,不能由着楚墨乱来,他那性子要是倔起来,会捅破天的……”
武淮喃喃自语,脑子里高速运转。
“有了…”
“嘭”的一声,楚墨一脚重重踩在誉王府府门上,反震之力下,蹬蹬蹬退了好几步。“侯府那赘婿又要做什么?”
“那可是誉王府!皇上的亲兄弟。”
路人看到楚墨一脚踹在大门上后瞠目结舌,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承平坊与朱雀街转角处便是誉王府。
那座占地足有两三个侯府大的府邸。
还剩下的八只蚂蚁顺着楚墨一脚,从库管上抖落,顺着为不可见的门缝钻了进去。马车上,赵飞燕正带着视镜,指挥着八只蚂蚁寻找顾轻歌位置。
等了半晌,王府大门紧闭,没有人应答。
楚墨冷笑道。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楚墨大声说出经典台词,“再不开门,别怪我将府墙给拆
了。”
楚墨看着两丈高的府墙很是不爽。
这几日在楚家堡,楚墨对乾国臣子府邸墙体高度的规制很是不满。
按他的意思,楚家堡完全可以利用水泥工坊就近的便利,将围墙打造成不亚于城墙的存在。
可赵飞燕告诉自己说楚家堡这样的存在,墙高不得超过一丈的规制后,令他很是不爽。
“王爷,那楚墨不会真的要把府墙给拆了?”
誉王府临街的阁楼上,管家频频探头看去后,有些没底的问道。
“王府府墙高近两丈,条石黏土混合着糯米汁,便是比起城墙来也差不上多少,就凭楚墨那两三百人,又没有撞车,如何能破的了?”
武衡指着沿着府墙摸摸看看的楚墨,嘴角噙着冷笑朝跪坐地上煮水泡茶的女子说道:“这莽夫便是你心仪的男子?”
女子赫然便是顾轻歌。
脸上薄纱早已不见。
但见顾轻歌赵眉轻蹙,贝齿咬着朱唇,略显红肿的双眸里,勾人心魄的目光中满是哀伤。
哀伤的背后有着仇恨,有着决绝。
“这便是我心仪的男子。”
顾轻歌酥手垫着茶具,看都未看武衡一眼。
“在轻歌眼中,能为红颜冲冠一怒不畏强权,这便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值得轻歌为之倾心的奇男
子。
更何况,为给死去府兵与仆役们复仇,明知淙信门强敌环伺,却毅然决然以弱胜强,斩敌千骑。
试问京都里,又有何人能办到?
更别提公子诗文冠天下,便是那曲乐也令四大才子之一的慕容秋自叹弗如。
如此有情有义又才华横溢之人,轻歌如何会不欢喜?”
“大胆!”
管事一脚将顾轻歌踹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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