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曾好奇的问过赵飞燕,为何偌大的侯府,平日里竟是无甚亲戚往来,可赵飞燕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奶奶与娘家打她记事起便从无往来。
“是了,老太君与西宁侯正是兄妹。此事久远,一时间竟未反应过来。”刘炳坤仔细看了看杨氏兄妹,笑道:“我与你父亲也算旧识,算不得外人,坐。”
“却不知守城兄身子骨可还硬朗?”
宋廉问道。
“回宋大人话,父亲常年卧榻身体每况愈下,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杨志远话语里有着悲伤。
“遥想当年,守城兄一杆红缨枪,匹马至景国军前叫阵,结果愣是无人敢出战……当真是英姿勃发,豪气盖世。”
宋廉感叹道。
“宋大人与父亲认识?”
“我与你父有同窗之谊,只是后来有了些误会,便断了往来。”
宋廉喟然而叹。
“表兄,你们来了京都为何不到府里,却要住在客栈?”
赵飞燕不解道。
“看来……什么都不曾对你说过。”
杨志远看了眼赵飞燕,到底还是没有喊出姑母二字。
祖父辈的恩怨他也只是一知半解,但他知道,奶奶对侯府那位小姑子充满怨念。
私下里,他猜测是不是与宁西公府被降格为侯府有关。
“我只知道明盛三十六年后,侯府与宁西公府再无往来。”
赵飞燕蹙眉说道。
“哎呀,搞了半天都是一家子啊。”楚墨乐了,这让赵飞燕颇为崇拜的小白脸竟然是表兄妹关系。楚墨瞬间热情起来。
“坐下说,坐下说……表哥也是的,到了京都岂能过门不入?长辈们的恩怨也好,误会也罢,都不影响咱们亲戚、朋友的关系。
各论各的嘛。”
赵飞燕与杨小莲小声嘀咕了几句,开心道:“我是姐姐。”
“对了,宋大人与郭大人捣毁了刺客窝点?规模如何?可有伤亡?”
“依旧在太仓山脉。一营兵马,尽数歼灭。”
郭龄志略显得意的说道,“不过这事功劳有宋大人的一半,若非他从牙行贩卖粮食的蛛丝马迹里发现不对劲之处,遣人跟踪密查,怕是哪一天又得捅破天了。”
“又是辽人?”
“正是。”
“可有其它线索?”
“贼人可恨……将一应文书案卷全都给销毁了。”
郭龄志愤愤道。
“线索断了?”
“断了。”
宋廉无奈的说道。
京都周边屡屡出现敌国细作,兵部与京都府衙压力山大。
好不容易逮着点尾巴,顺势摸过去,却遭遇断尾求存,这对两位急于戴罪立功的大臣来说,的确是很不爽的一件事。
“平思放心,大战将起,皇上已经出动影卫肃清周边。”
宋廉说道。
除夕夜的场景筒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还是那种左右开弓的打法。
杨志远看三人聊得热络,一时不好插嘴,几次都是欲言又止。
‘表哥不远千里到京都来,开是有要事?
楚墨察觉后,将话题引到了他身上。
杨志远感激的看了眼楚墨,长身而起朝着郭龄志作揖道:“郭尚书,这次我与舍妹一同前来,便是来求甲兵与粮饷的。
昨日去了兵部,侍郎官百般推脱,并不肯应。
西宁路直面景国兵锋,西宁三路二十万边军甲兵大都年久失修,粮饷克扣些也就罢了,关键是三月有余,分文未至……
宁西候府这些年来开支用度尽皆用于甲兵修缮,早已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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