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就不知道多久才有机会来到边关了,总归看看才好。
“志远,钱老,你们领着船队前去西宁。沈大哥陪我同去见见王将军如何?后续我们自会追上来。”到了清河流域,就不虞海盗袭击了。
河面刚刚解冻不久,地面冰冻依旧,辽国海师不会在这个时节出动,应该不至于遇上危险。
过了定远关、洛河东路、洛河西路后,便算是进入西宁地界了。
有杨志远这个地头蛇在,也不虞为难一路关卡上的为难。
福船上放下了扁舟,楚墨与沈宏挥手道别后解开绳索。
即便钱洪涛再三交代,有足够心里准备的楚墨,仍旧在摇桨上岸后心有余择。
揉了揉酸软无力的手臂,感慨人力在大自然面前的渺小。
幸亏沈宏早年有操舟经验,这才在顺流滑落上千米后,挨到岸边。
“平思还是要加强体能锻炼才行。”
沈宏笑道。
这样的楚墨让他觉得更加的真实。
“倒是让沈大哥看笑话了。”
楚墨也有坚持不懈的训练,但主要还是体力上的训练。像这种要求短期爆发力的训练,他倒还真没有尝试过。
岸边水汽重,四处结冰。
“儿郎们,咱们这几个月吃好穿好,甲兵齐整,这里面,楚公子可没少出力。”
王猛爽朗笑声传来。
“谢公子!”
上千人整齐划一的喊声,让楚墨差点以为回到大学军训时喊口号的感觉。
“只是作为乾国人应尽的本分,无需谢。”
楚墨连连摆手。
这事还得从王猛写给老太君的一封书信而起。
言及冬日以至,然边境士卒冬衣未至,粮饷不足云云。
与西宁路的遭遇的困境如出一辙。
楚墨从赵飞燕处听到后便去寻了户部刘炳坤,请他代为疏通关卡。
也算是种报备。
之后楚墨便去信上官虎,请他帮忙从江南路采买棉衣、米粮等物资运送至定远关。
银钱,以香水、美白霜、润唇膏、香皂等物件抵扣。
“好一个本分!与公子在朝堂上所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一样令人感慨。”
“王将军快别公子公子的叫着了,若不嫌弃,便喊声平思或者老弟都成。”
面对这样一个功勋战将,楚墨怎么听“公子”两字都觉得别扭,更何况,侯府与定远关还有那么深的渊
“成,那老哥我就托大,喊声老弟了。”王猛爽快的笑道,“这位是……“黑骑步军营副指挥室沈宏,见过王将军。”
沈宏整装施礼。
“黑骑步军……”
这是皇上的亲信。
王猛眼睛微眯,神色冷了下来。
“黑骑步军也好,定远军也罢,都是为皇上效力嘛。”
楚墨看气氛不对,笑着圆场。
“老弟说的对,都是为皇上效力……”王猛点了点头,“沈大人,请!”“王将军,请!”
六丈高的城墙上,疮痍满目。
那是战争的痕迹岁月的印迹。
这种感觉,比当年游览天下第一关“山海关”时的感受更深。
东联博海,一望无垠;西倚群山,雄壮绵延,目所难及。
“定远关建在群山豁口中,依山势而建,东西沿线六里,南北沿线四里,共有四道城门,墙宽两丈。”王猛将军看楚墨为雄关所惑,介绍道,声音中充满了感慨。
“当年,老侯爷便是在此地大败辽军,立下不世功勋。”
“老侯爷英雄事迹一直是我等楷模。”
沈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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